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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尿浸湿了他的裤子。刺鼻的氨臭冲击着库乔的鼻子,像是狠狠地打了它一个嘴巴。它扑了起来。乔像踩着高跷一样斜避向一旁,狗狠狠地撞在墙上,墙纸撞破了,泥灰“噗”地飞溅出来,形成一片白色的沙气,库乔没有嗥叫,一连串沉重。刺耳的声音从它胸中发出来,这声音比任何叫声都更凶残。
乔退向后门,一把厨房倚在他脚下绊了一下,他发疯般晃着双臂要保持平衡,但库乔已经打上来沉沉地把他压在身下。这个一身血纹的杀人机器,一串串的白沫从它嘴里向后飞着,一种新鲜、湿软的恶臭包围着它。
“噢,上帝,它压到了我身上!”乔·坎伯发出惊叫。
他想起了加利。他用一只手盖住咽喉,挣扎着用另一只手抓向库乔。库乔向后退了片刻,它的眼里冒着火花,鼻吻向后翻着,又露出那种凶狠、没有一丝幽默感的咧嘴,它露出的牙齿,像是一排泛着黄色的刚硬的篱笆尖。然后它又扑了过来。
这一次,它扑向了乔·坎伯的睾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