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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安静的贴娘
起丁香织头发的洗发水香味。

    小村叔叔每两周替阿克理一次发,他嘴里嘟哝着笑着,边理发边威胁说“动可就连耳朵也剪掉哟”。可想而知,也有人像小村叔叔那样边对毫无表情的香织说话,边对她笑着,往她的头发倒洗发水。吹干、梳头、扎成马尾辫。大概是她妈妈吧。香织不能回应妈妈,妈妈一定很伤心,活着却跟死了似的……

    香织究竟是怎么了?

    对亘而言,如果发挥和之前同样的想象力,绝对无法理解大松家三人的生活。虽然亘的一家是上班族家庭。但能够想象开店的阿克家的生活情形。班上同桌的女孩子,父母亲都是教师。教师之家的情形他也能够想象。同样地,父亲是消防员的家庭、父母离婚后跟母亲过的家庭、父亲出国单身赴任的家庭,亘都能够想象。既便他的想象与实情相去甚远,但只要亘认定“就是那样、这样的吧”,他就安心了。

    可大松家的人就不是那样。家里有个可爱的女孩子这样子窝着,是某种原因让她落到这地步,大家一起承担着这个结果——,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家庭,存在于亘的想象限度之外。连推想一番,“大概是这种情况吧”的感觉他都找不到。在孩子长大成人期间,要经历种种形式的挫折,而这些挫折的大部分,根源于遭遇自己力不能及的东西——以自己迄今学习并形成的价值观改想象力,还处理不了。

    这样的成长公式,亘在此是第一次遇上。当然啦,他自己没有察觉这一点。所以也就不明白自己为何焦躁不安,为何那么在意。

    那天课上他也完全心不在焉。回到家,邦子正在熨衣物,摆了一起居室都是。她的手机械地动着,熨着衬衣和裤子,眼睛却不离电视机。就这样熨得平平整整。没有折痕。爸爸称之为“妈妈的杂技”。

    要在平时,亘连“我回来了”也是匆匆一句,直接就回房间了。上补习班前的时间,亘可以看电视,玩游戏机度过,但今天亘止了步,对母亲说话。

    “妈,三桥神社旁的幽灵大厦,最近有听说什么吗?”

    邦子心不在焉地随刚堑道:“什么呀?”

    “那栋在建的大樓。有个叫大松的社长是业主吧?那人的家里,据说有个念初中的女孩。”

    邦子“砰砰”地敲着衬衣的领子,嘴上说:“对呀对呀。”她的目光仅仅一瞬间离开了荧屏。扫一眼手头,将粘着的线头拈去,然后又返回到电视上。

    “妈妈的那位地产商太太朋友,了解那家人的情况吗?”

    邦子眼盯着电视,没有回答。好像在放情节剧——打开没上锁的门,进入有女主人公的房间。那里躺着一具尸体,一声惊叫——广告,邦子这才望向亘这边来。

    “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亘本来想重复一次问题,但突然烦了。他看着脚下说了一句:“没什么。”

    “这怪孩子。冰箱里有奶酪蛋糕哩。今天上补习班吧?不要骑车去了,今天在三叶草桥的地方搞工程。洗手了吗?漱口水用完了的话,洗脸台下的抽屉放着新的。”

    这种时候,总令人怀疑亘早上上学、下午回家时,只需要喊一声“我回来了”,即使他变成山上的小狐狸,她也不在乎。赶快拿了奶酪蛋糕回房间吧——他站起身,电话铃响了。

    “快,你按你接。”

    坐在熨衣板前的邦子一下子站不起来。她最近跟別人讲电话的时候说,今年胖了两公斤,结果盘腿坐时,一下子就腿脚麻痹,真头疼。

    亘走到起居室一角的挂壁电活,取下话筒“你好,是三谷家。”

    寂静无声。

    “喂喂,这里是三谷家。”

    还是寂静无声。他再一次“喂喂”地呼唤,确认没有回音后,把话筒放回。

    “打错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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