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治疗
伏也变得有节奏了。“我想,那应该是两千年前的一场战争,古老的血脉又回来了。”
“那并不完全是一场战争。”奈妮薇说。过了很久,她才又说道:“我听见他喊出了Aes Sedai——两仪师,那不是战争,吾母。”
片刻之间,玉座似乎是在思考,也许她在想该说些什么,也许她在想是否该说出来。“曾经,”她最后说道,“我相信过去和现在发生了重合。他在过去的那个地方,但他知道我们是谁,他命令我们释放他。”她停了一下,“‘我是自由的,两仪师,我不是两仪师的盘中餐。’这就是他说的。”
莉安重重地哼了一声,其他两仪师也都开始恼怒地窃窃私语。
“但,吾母,”艾雯说,“他不可能是这个意思,曼埃瑟兰与塔瓦隆是盟友。”
“曼埃瑟兰是我们的盟友,孩子。”玉座对她说,“但谁又能知道一个男人的心?我怀疑,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男人是最容易被套上缰绳的动物,也是最不容易让缰绳长久绑住的动物。即使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也不会有区别。”
“吾母,”雪瑞安说,“很晚了,我们都还没吃饭。”
“吾母,”艾雯忧虑地问,“我们能陪着麦特吗?他也许还有生命危险……”
玉座的目光淡漠如冰,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你们还有工作要完成,孩子。”
她不是指洗碗碟,艾雯可以确定这一点。“是的,吾母。”她屈膝致礼,裙子与同时在行礼的奈妮薇和伊兰的裙子相互摩擦。最后一次,她望向麦特,然后跟随雪瑞安走出房间。麦特依然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