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

    谢协心中忍不住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点头道：“那我们走吧。”

    丰姬四处张望了一下，疑惑道：“那只花妖呢？”

    “她啊，已经不在这里了。”谢协随意地答道。

    丰姬也不怀疑谢协的话。毕竟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她没注意到也无可厚非。那只叫紫的境界妖怪想要接走那只花妖也真不是什么难事。然而她没有注意到，谢协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紫。说法也完全和她想的是两码事。“不在这里”和“被带走了”可是有很大差距的。

    她伸出手轻按在那坑中的裂缝上，仿佛是在抚平地面所受的创伤。这次谢协注意到了，在依姬的手距离地面还有约两公分时，那地面忽地散发出一股模糊的白光。覆盖了整个坑洞。但那白光极其微弱，在加上这里的灯光与地板都是纯白，若不是有着裂缝中的漆黑，恐怕还真看不清有一抹白光出现。

    丰姬的能力似乎和真正意义上的空间裂缝有些不同。他一直都以为丰姬的能力是在某处打开空间裂缝，所以才能把紫的隙间的落点改变。但也正是因为本质是空间裂缝，所以她的能力没法和紫的隙间一样那么多作用——比如偷窥——只能当传送来用。

    但现在看起来。这个能力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开玩笑……哪家的空间裂缝能像这么随便开，还能铺地上了。不过要说人家不是空间裂缝的话好像就太勉强了。恩，就像是……

    “是空间裂缝的加强版。空间裂缝具有不稳定性，时刻可能产生空间乱流等变故，这种变故被称为可能性。但她的能力是把两片她所指定的空间链接在一起，可以避免这种风险，也就是所谓的必然性。按照她自身的理解，把可能化成必然，产物就是这个能力。”爱基百科很适时地解释道。

    “有什么意义么……”谢协忍不住道。

    “恩……”爱轻点下巴思考起来，最后歪了歪头道：“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呢。”

    好，你狠……

    “开玩笑的。”爱用那种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开着完全不好笑的玩笑，随后若有所思地补充道：“不过这个能力有着更大的价值。如果能争取过来的话我会教导她怎么用的。她的能力只是这么用就太浪费了，她的老师根本看不到这个能力的本质是什么。可惜你没有更早遇到她了，不然光凭着她一个人你就能帮你完成你所有的的使命。”

    谢协扬了扬眉，却没有质疑爱的话。只是道：“那现在呢？”

    “现在不行了，她的能力已经没有当初的可塑性了。不过她会有这种能力本就代表着‘不可能’吧。但现在的她至少能帮你在与王的战争中处于不败之地。”爱淡淡地道，脸上看不出喜怒，仿佛在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空间裂缝……绝对防御么？”谢协很好地猜出了爱的意思。只要把连接变成球形的话的确是可以把内里的人完全保护起来。

    “是的，她的能力某种程度的确可以被称为绝对防御。她的空间连接最大的意义便在于绝对稳定。无论是何等攻击都不会使得连接断裂。因为本来两个地方就连在一起，不可能出现空间震荡使得裂缝消失或者是失效。不过……”爱点头，低头看着丰姬那张略显天真的脸，喘大气地道：“这个能力也是有缺点的。”

    谢协想了会儿，的确想不出有什么缺点了，只能问道：“是什么？”

    爱也没打算卖关子，直接道：“这个能力对她的负担很大。连接的消耗会随着范围增加呈几何倍数地增加。单纯只是这么小范围的连接怎么开也不会有问题，但一旦扩展到整个空间的消耗足以直接把她冲击成白痴。再加上如果把连接进行曲折的话消耗也会继续几何增长。你还记得在与绝望之王的战争中的景象吧。”

    谢协默默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