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父二十年前就已封针，再也从未替人纹过身？quot;quot;既已封针，又怎能再为人纹身呢？quot;

    载思微微沉思，马上又说：quot;今日在下前来，并不是为了要纹身。quot;quot;那时为什么而来？quot;

    quot;是为了要向李师父打听一件事。quot;

    quot;请说。quot;

    quot;李师父是否曾为婴儿，或是小女孩纹过身？quot;载思缓缓的说。

    quot;我七岁开始学，十五岁就正式成为师父，至二十年前止，一共纹了三十二年。quot;李起成淡淡的说：quot;这其间也不细纹过多少身，婴儿和小女孩更是多得都令我忘了到底有多少人。quot;quot;这个婴儿或是小女孩，李师父如果纹过，一定会记得。quot;quot;为什么？quot;

    quot;因为李师父在她身上所纹的图案很特别。quot;载思说：quot;特别到李师父一纹就会记得quot;。

    李起成脸上那顽皮的笑容忽然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神圣、尊贵的笑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骄傲。

    quot;来找我纹身的，哪一个图案不是特别的。quot;他说：quot;我纹过的特别图案又何止千种？quot;quot;我知道李师父纹身的图案都是千奇百怪的。quot;载思笑着说：quot;不过这个图案一定是李师父所纹过中最特别的一个。quot;quot;哦？quot;李起成有点好奇。quot;什么图案？quot;

    quot;菊花。quot;载思说：quot;一朵菊花。quot;

    quot;一朵菊花？quot;

    quot;是的。quot;载思说：quot;在婴孩或是小女孩左手臂上纹夕一朵菊花。quot;quot;菊花，菊花。quot;

    李起成忽然大笑，笑声中充满了顽皮之意，他等到笑声逐渐小了时，才开口：quot;菊花不错，这的确是我一生中所纹过最特别的一个图案。quot;李起成说：quot;它的图案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到我不想纹它，普通到对我来说，实在是生个很特别的图案。quot;quot;我就知道如果李师父纹过，一定会记得。quot;载思说：quot;不知李师又是否有纹过这种图案。quot;李起成忽然不笑了，他将目光透过窗子，落在东方一个遥远的地方，他的眼神里突然露出种既迷惑，又甜蜜的表情。

    他的人仿佛己沉入时空的回忆里。

    载思也不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了多久，才听他喃喃的说：quot;任何人如果带着这种图案来找我纹身的话，我一定会一棒子将他打出去。quot;李起成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充满了甜蜜。quot;只有她，只有她能叫我纹这种图案。quot;quot;她是谁？quot;载思有点紧张。

    quot;我不但替她纹了，而且还很用心的纹了三天才完成。quot;quot;她是谁？quot;载思又问——次。

    quot;我本想再多纹几天，只可惜这种图案，三天已是到了极限了。quot;李起成的人还沉醉在回忆里，载思注视他，忽然举起右手，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在他的脸上一挥，就见李起成的人忽然醒了过来。

    他的人虽然回过神了，但是脸上还残留着甜蜜之意。

    三

    够了，只要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曾带过一个女婴来纹过菊花的图案，就已足够了。

    况且这个女人残忍的挑断了李起成的左手筋，居然还未令他生恨，足见这个女人一定长得很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