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无头的冤魂。quot;他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每个字里面都仿佛带着种邪恶的咀咒。

    大家把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听在耳里，全身寒毛都一根根竖起。

    无论谁都知道，他绝对是个说得出能做得到的人。

    quot;所以你们今天绝不该让我活着离开这里。quot;老头子说：quot;只可惜你们偏偏又不能杀我。quot;谁也不能否认一点，谁也不敢与神剑山庄和七大剑派为敌。

    quot;但是我自己可以杀死我自己。quot;他盯着白天羽。quot;只要你说出你怎么会有春雨，你怎么会那一招，我就立刻死在这里。quot;他居然不惜以自己的性命来换这秘密。

    白天羽的剑是怎么得来的？他那一招是怎么练成的？

    跟这老头子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而且不惜以死来换这秘密？

    四

    大家都希望白天羽说出来。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这件事本身已经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更何况大家都希望这对老夫妻快点死。

    quot;你说不说？quot;老头子还在盯着白天羽。

    白天羽的回答简单而干脆，就像是一根钉子。

    quot;不说。quot;

    quot;你真的不说？quot;

    quot;你杀不了我的，我却随时都可以杀了你。quot;白天羽淡淡的说：quot;今日我免你一死，他日只要你杀一个人，我就要你的命。quot;他看着老头子手中的铜令，接着又说：quot;一块免死铜令，只能救你一次，我保证，下次谁也救不了你，就算是神剑山庄的谢庄主亲临，我也先杀了你再说。quot;这些话他说得很慢，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每个字里面都带着种令人不能不相信的力量，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在这一瞬间，这个温和的乡下大孩子，竟似忽然变成了个十丈高的巨人。

    谢小玉在看他，眼里又露出那种复杂的表情。

    老头子眼睛里的表情却跟她完全不同，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一把毒火，一柄毒刀，一条毒蛇，和一个经过天上地下诸魔群鬼诅咒过的毒咒。

    quot;你说你姓白？quot;

    quot;是的。quot;

    quot;黑白的白？quot;

    quot;白小楼的白？quot;

    quot;是的。quot;

    老头子的眼睛又出现了那种几乎接近恐惧的极限的眼神，他喃喃的说：quot;因果，因果。quot;老头子说：quot;因果报应，如果不是当年——quot;quot;我劝你现在最好快走！quot;

    白天羽不等他说，就打断了他的话。

    ——他为什么不让他说完？

    quot;我当然要走。quot;老头子说：quot;可是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quot;quot;说！quot;

    quot;不管你是谁，你那把剑怎么来的，你那一招是从哪里学来的，都必将为你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quot;他的眼睛比话更毒。

    quot;就算你能用那一剑纵横天下，但是灾祸都必将永远跟着你。quot;老头子说：quot;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的跟着你，就算你能用那一剑换来天下无双的侠名，但是你这-生都必将永远活在悲苦伤痛中，然后再伤心而死！quot;他忽然仰首向天，凄声呼喊：quot;有天上地下所有的神魔恶鬼为证，这就是你这一生的命运！quot;这是他的毒咒。

    也是quot;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