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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龙舌剑
地拭着,暗忖道:“那黑衣人怎么一走进这房子就失踪了呢?”

    “呀,莫非他又从后面走了?”她蓦然想起这个念头,却未想到人家武功远胜于她,若要对她不利,早可动手,根本没有逃避她的理由。

    但是这黑衣人将她引入此间,又突然失去踪迹,为的是什么呢?她方待离开这阴森森的屋子,突然有个红色的影子在她眼前一晃,她脚跟点地,身若惊鸿,飞扑过去,却见她方才脱下放在墙头的红色风氅,此刻却挂在一间房子的门楣上。

    到此刻,她方自觉得有些恐惧,这黑衣人的神出鬼没,已极为强烈地使她害怕了。

    她脚跟猛旋,顿住身形,仗剑四望,这废宅里仍然是渺无人迹,除了她那鲜红的风氅在清晨的寒风里飘然飞舞着。

    她剑式一引,以剑尖挑下挂在那里的风氅,眼光过处,发现门里的一间房间竟是桌椅俱全。

    她剑微回旋,将风氅交到左手,剑式又一吞吐,发出一道青白的冷辉,身躯随着走进那间房里,脚步一错,将剑在自己身前排成一阵剑影。

    但是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她这预防敌人暗算的措施,显然是白费了。

    这间房间却远不同这宅子里任何一间废屋,非但桌椅俱全,而且靠墙还放着一张床,床上被褥整洁,是经常有人居住的样子。

    在这样一栋阴森、荒凉的废宅里,居然有这样一间房间,萧凌更觉得奇怪了。

    她将手里的剑抓得更紧了,眼睛滴溜溜地四周打转,看到这房间虽小,却布置得井井有条,想是这房间的主人必甚爱干净。

    “但是这房间的主人是谁呢?会不会就是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又是谁呢?会不会就是古浊飘?……唉,古浊飘又是谁呢?”这两天来,她脑子里有无数个问号,却是一个也没有得到解答。

    这许多问号在她心中翻腾打滚,再加上她本身的失意,一时间,觉得全身软软的,长叹了口气,倒坐在椅上。

    但她突然又站了起来,伸手一抄,将她面前桌子上平放着的一张字条抄在手上,一看之下,心头不禁突突乱跳,更惊更疑。

    原来那字条上写的是:“凌儿知悉:此间已无事,不可多作停留,速返江南勿误,屋后有马,枕下有银,汝可自取,回堡后切不可将吾之行踪泄漏,切记切记。”

    下面写的是“父字”。

    萧凌从头至尾又仔细看了一遍,认明的确是父亲的亲笔,但是父亲不是明明留在堡中没有出来吗?她心里闷得要发疯,忖道:“爹爹足迹向不出堡门,绝不可能会一下跑到河北来,但是这字条上写的明明是爹爹的亲笔字迹呀!”

    “但是爹爹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难道刚才的黑衣人就是爹爹吗?难道爹爹就住在这间房子里吗?”

    “他为什么叫我早些回去,又叫我不要将他的踪迹泄漏呢?”她越想越闷,越得不到解答,急得在房巾团闭乱转,怎么样也拿不定主意。

    最后她只得放弃了寻求这一切答案的念头,暗忖道:“爹爹叫我回去。我就回去吧,反正我也早就想离开这鬼地方了。”

    她缓缓伸手到床上的枕头下面一摸,果然有一包硬硬的东西,她知道就是银子了,长长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到后院去找马。她只觉全身恹恹的,一点也没有精神,初出潇湘堡时的那一分争雄江湖的雄心壮志,此刻早就没有了,她只想好好回到家里去,像以前一样地过着平凡而安详的生活,忘记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她能吗?她漫步走到后院,果然有一匹马系在一株树下,此刻她心中不知是愁是喜,突然双腿一软,扑的倒在地上。

    她一惊,挣扎着想爬起来,哪知浑身的力气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伸手一摸自己的脸,触手滚烫,像是被火烧的一样,脑海中也自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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