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秘密中的秘密
边,多少有个质保,是冒烟是爆炸至少有人管,怕就怕那些二把刀半瓶醋的假行家,总以为自己是专业人士,攒一台兼容机被奸商宰得五马分尸的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到最后只有哭的份…
虽说从卢家阴阳脉络上找到了蹊跷,但这种蹊跷只是决定了卢家不能投胎,而眼下的情况是卢敬不仅投了胎,貌似还投到了外地,这一点又让裴怀岭伤透了脑筋,想来想去,裴怀岭把此种情况的可能性锁定在了卢敬本人身上,根据裴怀岭推测,卢敬停尸之时肯定随身带有某些能够吸魂引魄的东西,既然魂魄游走“七章”后阴气不会消失,这也就意味着魂魄对前生的眷顾不会因阴阳中和而消失,其必对生前所眷顾之器物念念不忘,如果此器物恰巧是类似于玉器之类的能附魂引魄的东西,那魂魄必然会附于其上,就好比古墓中那些让盗墓贼头疼的“圭孽(圭孽,俗称圭鬼,圭指玉圭,是战国时期大臣‘朝勤礼见’时用以区分等级与职能的礼器,在当时,大臣死后入葬,往往有‘奉圭入椁’的礼仪,就是手里拿着玉圭装入棺椁,而一些对生前高官厚位过于痴迷的大臣,其魂魄因对生前官爵眷顾过重,也会出现在游走七章之后仍不能消其阴气的现象,此时魂魄便会宿寄于玉圭之中,就会变成所谓的‘圭鬼’,这种冤孽本不属恶鬼,但如果尸身手中的‘玉圭’被拿走的话,就要另当别论了。在历代的盗墓者中,曾经流传着一种说法,叫‘宁拾糠秫不携圭’,意思就是宁肯捡一团糟糠回去,也不能把墓主人手中的玉圭拿走,其原因就是害怕由此激怒‘圭鬼’引发尸变,虽说不是每一个手里拿着玉圭的死者都会因玉圭被拿走而起尸,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这种敏感的东西还是不动为妙)”的形成原理一样,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为什么卢敬原本不能投胎的魂魄会在外地投胎的现象便也有了解释:那便是卢敬的坟墓此时肯定已经被盗过,这件附有卢敬魂魄的器物随盗墓贼辗转流传到了外地,卢敬的魂魄虽说不能还魂,但却全属外力所致,与“圭孽”那种完全自发的眷念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所以如果碰巧有身孕之人将此器物佩戴在身上,胎儿日益增强的阳气便有可能再次激发魂魄过固有的“投胎”的天性,不过此类的魂魄就算能投胎,也是怪胎,孩子生下来就会说话,不把爹妈吓死才怪,如果那个小乞丐真的属于这种情况,被人扔掉也很正常…
有了这种推测,裴怀岭便再次与卢家姐妹核实了卢敬下葬时的情况,得知路径却是是佩戴着生前最喜爱的玉佩死的,不过卢敬的葬地直到去年姐妹们还去祭拜过,似乎没有被盗的迹象。
得知卢敬确实是带着玉佩死的,裴怀岭便肯定了自己的推测,至于墓是否被盗过就不重要了,要能让你几个女流之辈都能看出来墓被盗过了,这种水平的盗墓贼干脆就改行去挖砖窑得了…
得到裴怀岭的肯定,小乞丐就是卢敬转世后,几个姐妹只得开始管小乞丐叫“爹”,而裴怀岭自己也是如获至宝,下定决定要将此次发现与以前的一些修行成果一起编纂成册以供后阅,其实以现代的眼光看,这件事对后世道术的发展而言意义并不是很大,但与其他学科一样,道术讲求的也是“挑战”两个字,就好像著名的哥德巴赫猜想一样,证明了1+1又能怎么样呢?虽说实际应用的意义不大,但这种事对于人类精神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象征,而裴怀岭本人,也因为这种精神而名留道门。
后来,裴怀岭以七十五岁高龄开始著书立说,时至其百岁华诞,自算阳寿不多,然借寿之法此时尚未发明,眼看着自己二十几年的心血之著就要成为烂尾房,裴怀岭无奈之下,便按照当初卢家的事例发明了一种叫“子午阵”的阵法,穷其毕生所学人为制造了一个阴阳重合的脉络,以求能以转世之身续写巨著,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虽然那个二把刀卢敬瞎猫碰死耗子加之盗墓贼歪打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