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少倍的、动机险恶的凶杀案。是的,以前已经有过了上千宗,今后也许还会有上千宗,无论这两个孩子是被绞死,还是坐牢。如果绞死他们可以阻止未来更多的谋杀,我或许会亲手将他们送上绞刑架。事实上,如果杀一真的能够儆百,我会赞同所有的死刑,只要被绞死的人不是我自己。但是说实话,我并不这么认为。因为我知道,那些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就像它们曾经发生过一样,至少就这个话题而言。”
“我们的法律中写进了考虑减刑的变通条件,其中之一便是年龄。为什么?”达偌博士环顾四周,而后自问自答,“很简单,因为孩子们不可能对生活对社会作出和成年人一样的判断和决定。”
“我们都曾经年轻过,我们都知道孩子们的头脑中充满了幻想,我们都知道他们生活在梦一样的世界,我们都知道在孩子们的世界中,并非一切都是真实的。我们也知道很多孩子们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感激,不懂得尊敬,不懂得负责任。因为他们自己还很幼稚,还需要成年人的引导。因为他们自己还很弱小,还需要成年人的保护。现在坐在被告席上的,就是这样的两个孩子,一个18岁,一个19岁(克拉任在这里犯了一点小小的错误。理查德·洛易的生日是6月,他刚刚满了19岁。也有一种解释说,克拉任指的是他们作案时的年龄——笔者注)。法律尚不允许他们签订合同,不允许他们未经父母同意私自结婚,不允许他们投票选举,为什么?因为他们还不成熟,还不具备可靠的判断能力,因此,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行为负完全的责任。”在1924年,参加投票的法定年龄是2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