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茶啊，你还有没？我想讨一些回去喝。”

    陆渊神色淡然，道：“本朝气运已然开始侵蚀我的道行了，那种酒我往后也酿不出来了，喝一点少一点，我舍不得给你了。”

    “啊，这样呀。”

    章惇眼神有些黯然。

    “长修，辛苦了。”

    陆渊笑了笑，没接话。

    沉默了一会儿，章惇道：“长修，你听，现在东京城里谈论的都是官家飞的事情，加上你的太庙司……长久以往，官家，只怕……要封神了。”顿了一下，章惇又补充道：“是真的的，封神！”

    陆渊不在意地道：“太庙司的权能政事堂占了大头，如此之外，大理寺、御史台和刑部也占额不，代表官家宗人府反而是占额最的，甚至只有察看之权，都这样，你们还压不住官家？”

    章惇吓了一跳。

    这种诛心之语，也就眼前这位才能得这么轻描淡写吧。

    陆渊边走边：“封神好啊，神嘛，就该呆在神坛上，好好做自己的神，子厚兄，你对吧。”

    章惇直接停下，怔怔地看着陆渊。

    陆渊也停下，回过头看章惇，笑问道：“子厚兄？”

    毕竟是从到大都接受封建礼制教育的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章惇偶尔有过，可从来都是旋生旋灭，甚至从来没有清晰的呈现过，哪怕是豪侠如他，也觉得这事……太特么劲爆了！

    真是大惊怪。

    陆渊摇摇头，日后的君主立宪制，以及隔海之遥的东瀛皇，所谓最高统治者，都只是傀儡罢了。

    他还算有良心，原本皇帝的决议之权都被政事堂以及宰辅分了去，唯一完全抱有的便是人事任免之权，以往，相当于赵家人把这下当做一家之私，宰辅之流只不过是赵家人的管家。

    而陆渊准备做的事情，只不过是把赵家人的人事任免之权给拿下来罢了。

    如果是太祖太宗之流人，这么做只怕要出大事。

    可惜赵家往后，除了个别中兴之主，其余的都是些不成料的货色。

    如此，不如直接将这下的治理之权，给那些真正有才能的人！

    如后世岳飞，文祥！

    话露骨到这种程度，章惇反而要把陆渊所的话深深的埋在心底，他倒是相信陆渊有这无私的想法，毕竟，是连命都不要的人了……

    唉！

    下为公……

    下为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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