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争战
,她那镇静自若的外表中,早晚会露出破绽……
和真弓幽会时,我告诉她:近期内我有望与妻子离婚。
“用不着强迫她呀!”
真弓话虽是这么说,却向我显示青春的情热。
此后几天里,我每夜都打算观察夏子的动静,然而办不到。夜间觉醒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上床时,我总是想:“今晚一定要好好观察!”可是不知不觉就人了睡乡,直到早晨才睁开睡眼……
见到是安时,我向他报告这些情况。
是安听罢,挖苦道:“和年轻姑娘幽会时硬充好汉,弄得精疲力尽了吧?”不过,说完这话,他立刻正色说道:
“喂!别是给你吃了安眠药吧?”
“不会吧……”我立即否定。我想:“不会有这种事情。”可我毕竟多少有点不安,又道:“你说吧,她何必给我吃安眠药呢?”
“嗯,这倒也是。先不管它,再观察几天吧。据威胁你夫人的那个人说,一切都很顺利……”
看来,是安仍然在支吾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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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和是安交谈过后回家的那天夜里,发生了一件结婚以来前所未有的事情。夏子居然主动要求我的爱抚。
这种事情,在结婚以后的八年内,我们夫妻之间未曾有过。我不知道夏子所受的是何等教育,只知她对夫妻之间的肉体关系非常冷淡。若非我主动召唤,她绝对不会钻到我的床上,而且三次中总有一次辞却我的要求。我甚至想过:“养不了孩子,原因就在这里。”无怪乎积极享受性之欢乐的真弓,对我具有强大的魅力……
就是这个患有所谓“阴冷症”的夏子,那天夜里,尽管我对她毫无所求,甚至毫无暗示,竟然钻到我的床上来,自然使我惊诧不已。起初我不明其意,竟然茫然失措。我想:“她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对我说吧?”
“唔?干吗?”出于条件反射,我问道。
“……”
夏子默默不语,把身子贴靠过来。在枕边卧室台灯的昏暗光线下,我看到夏子的脸色微微发白。她闭眼屏气,朝我偎来。我留意看去,只见她的睡衣系带已经解开。她似乎还往身上洒了外出化妆用的香水,那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膜。
可是我竟然冷如木石。原因也许是白天刚与是安交谈,因而加深了对夏子的疑惑。加之我已有心离开夏子,想与真弓结婚。夏子把双臂绕在我的背上,全身紧贴着我的身子,但我只是怀着迷惑不解的心情望着她。
“算了吧,今天疲倦了。”
我辞而不纳。
话刚出口,夏子便停止了爱抚的动作。她睁开轻闲的双眼,显出深沉的眼神,凝注着我的眼睛。我从她眼里看到了一层憎恶的阴影,便下意识地转移了视线。
这时,夏子说话了。她说得慢条斯理,好像平日的那种冷漠,又回到了她的心里。
“看起来……你已经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吧?”
这语气,没有半点悲哀伤感,而是冷冰冰的,就像科学家发现了一件事实,把它公布于众。
“啊!她是考验我!”
我终于明白了。
但是,我并不回话。我还是没有想好适当的答复。辩解是徒然,但也不能说:“是啊!我倒是想离婚呢!”
我的无言,不知她作何理解。夏子板着面孔,从我的被子里抽身而去。
接着,她到饭厅去了一趟,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回到卧室里来。我的好奇心油然而生。仔细一瞧,夏子拿来的东西,原来是一盒安眠药,此外还有一只盛着开水的杯子。
夏子坐在她自己的褥垫上,把一盒安眠药片全部倒进手掌。接着,她把安眠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