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干的？quot;quot;不可能！quot;钱虎说，quot;汪局长，你还不知道，昨天下午我就核实了，建筑公司的经理吕峰绝对没有干过这样的事。话又说回来了，汪局长，环球建筑公司的活很多，赚的钱也不少，这个工程在人家地盘上，只要人家提出来，我们会退出的，我们会做这样子的事吗？汪局长，你想想，环球集团在全国也是有名气的，吕总又兼任市人大的领导职务，还是省里的优秀企业家，我们的人再傻也不会傻到往自己的脸上抹黑是不是？quot;

    汪吉湟说：quot;这倒也是。不过，钱总你的信息灵，向你请教一下，这事会是什么人干的呢？quot;

    钱虎摊摊双手说：quot;汪局长，我要是有一点儿线索，早让保安部的人去抓了，这些恶棍，竟敢败坏我环球集团的名声。quot;

    汪吉湟从皮夹里取出了二旦子、吴旺发的照片说：quot;钱总，这两人你看看认识吗？quot;钱虎接过宿伟递上来的照片看了一眼，头摇得像拨浪鼓：quot;不认识！不认识！他们是谁呀？quot;

    汪吉湟说：quot;一个叫二旦子，一个叫吴旺发，发案时，这个二旦子就在现场。quot;

    quot;噢，quot;钱虎说，quot;听说过，这二旦子是专门替一些小公司和个人收账的。这个吴旺发我也知道，简直是无王法，他还敢持枪伤人，亡命徒一个。quot;

    汪吉湟见钱虎装得很像，回答的话滴水不漏，一点破绽也找不出来，只好站起来告辞。他说：quot;钱总，这毕竟是一起大案，又牵扯到环球的名誉，我们希望你和董事长能很好地协助我们破案。quot;

    钱虎连声说：quot;没问题、没问题，这也是我们应尽的责任。quot;

    汪吉湟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说：quot;还有件事儿。quot;

    钱虎问：quot;是葛老汉告状的事吧？quot;

    汪吉湟惊讶地问：quot;你也知道这事儿？quot;

    钱虎说：quot;能不知道吗？葛老汉大雨中向市委书记告状，新城市的哪个人不知道？quot;quot;那好。quot;汪吉湟说，quot;那个葛小梅哪里去了？quot;

    钱虎说：quot;纯粹是无中生有。我到司机、保安人员那里去了解，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昨晚上吕董打来电话时，我说了这事，他说……quot;quot;他怎么说？quot;quot;他说，-名人怕流言蜚语。这是有人想整他-quot;

    ５5月23日12时。晴天。

    汤县县委招待所，一次特殊的汇报会。

    于波心情沉重地说：quot;同志们，下午去-引黄入新-工地，参加明天举行的开工大典。为了避开某些人，我和程市长在这里听一下同志们的汇报。这架式，还真成了打枪的不要，悄悄地干活了。不过，这也是工作的需要，斗争的需要。下面大家汇报一下吧。quot;

    已经进入秘密调查工作的汪强汇报说:quot;根据市委的指示，我这个市纪委副书记没有急着去上班。果然不出于书记所料，祁贵到区委来了，他问我啥时去市纪委上班，他好交待工作。我说，我区委书记当得好好的，去市纪委干啥？他说你不服从组织安排，我说你让市纪委给我把有关材料送来，我知道就行了，有人问我，我照本宣科，这不结了。quot;

    quot;麻痹过他之后，我去医院看望了被吕九庄保安打伤的市工商局田英副局长，田副局长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他说祁贵的情人方丽丽在环球娱乐中心门口开了个-新乐钢琴咖啡屋-，我让区工商局以检查为名去看了一下，一楼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