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孙段张三角联合
了,事情就好办了!”
“子玉,子玉!我是仲珊!”
“大帅近日可好?”吴佩孚一开口喊了声“大帅”,弄得曹锟猛可问凉了心肠。“怎么‘大帅’?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大总统,难道他吴子玉不知道?天下人都承认我是大总统,他吴子玉不承认?”心凉归心凉,吴子玉能“露面”,总还是一种安慰。曹锟压下心头的不愉快,还是语气亲热地说:“我还好,还好。子玉,北京的事情太多、太乱了,真盼着你能到北京来。你得帮我理理这局面呀!”
吴佩孚没有搭曹锟的话茬,竟单刀直入的提出另外一个问题。“大帅,听说国务总理人选尚未定,这可是一件大事呀!国务无人操理怎么行呢?总不能处处、事事都由总统去料理吧。子玉为这件事寝食不安……”
“我也正为此事发愁呢!”曹锟说;“要平衡各方意见,一时竟是定夺不下。”
“我想了又想,掂量又掂量,出于对您,对国家负责,我想了一位最合适的人,他可以担此重任。”
“哪一位?”
“就是当年开平武备学堂的校长,孙宝琦先生。”吴佩孚用毫不商量的口气说:“此人有才有智,德高望重,屉各方势力都能通融的人。在此时刻,国务只有他来主持,才会风平浪静,政通人和。”——又是一个国务总理!?
虽然明令确定高凌蔚代理国务,但总是名不正。争这个席位之战,仍在明明暗暗。高凌蔚摄政了,第一个不满的是议长吴景濂,于是,在10月26日召开的临时国会上,高、吴各鼓动支持自己的议员竟大闹起来,先文后武,闹到痰盂墨盒齐飞,造成头破又流血,双双向检查厅提起控诉。天津的老四曹锐推荐吴景濂不成,又回头来推荐天津籍曾任过段祺瑞政府内务总理的孙洪伊来任总理。并说:“此人有胆有识,南方北方关系四通八达,是个善运筹帷幄的人物,三哥若付他大任,必能万事周全。”
现在,漫天云里又出来个孙宝琦,曹锟更糊涂了。刚刚展开的眉又锁起来,左思右想,只答了句含含糊糊的话:“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对于这样的回答,吴佩孚显然是不满意的。
——吴佩孚在洛阳,并不是只把心思放在给自己做寿上。
那一天,冯玉祥的一坛清水着实把他气得头晕眼花,他发誓想借故惩处他一番。可是,却一时想不出惩处的“理由”。他想写一首诗也抒发心头的不快。不知怎么的,思路又那么不畅。他在自己的书房里苦思许久,只把去岁为自己卧室写的两句联补成一首七绝,也算完了一件心思。他拿出纸笔,录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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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剑斩血汪洋,
千里直趋黄河黄。
大禹神功何其伟,
洛阳一气贯扶桑!
写毕,他看了阵子,又觉得无味,索性丢到一旁去了。
一件事过去了,他又忙着去办另一件事,洛阳做寿,收的礼太多了,他愁着无处存放。原先,他想送到北京去,他在北京的什锦胡同有私宅。可是,他不放心,他觉得从洛阳到北京,山水相隔,道路迢迢,“路上果然冒出了一批‘吴用’之徒,像当年的‘生辰纲,一般被劫走了,我不是白费心机和以?“放洛阳,更不放心,那是一片兵争之地,万一打起仗来,岂不也我险可保。有人为他算过一笔账,一场贺寿,收礼在百万银元之多。果然这四百万银无丢了,吴佩孚可是心疼的。于,他杨到了湖北督军萧耀南,想到了汉口。结果,由萧耀南经手在汉口英租界租了七间大仓库。藏下了吴佩孚收下的寿礼——是以“送给萧军的军戒”为名,派兵送去的。
一切都办妥当了,吴佩孚才到产京,想到国务总理。“曹促珊的理政本领有多在?别人不清楚我可是清楚的。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