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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冰琴的同时一个转身,狠狠一拉琴弦。

    冷气带着冰屑呈横波直扫而去,碰见那团火光,就化作了一阵雨水滴落。乔胭实在睁不开眼,捂着刺痛的眼眸勉强拖身进了一处隐蔽拐角。她闻到一股烧焦的糊味,摸了摸衣角手指一烫,原来是衣服烧了起来。

    她脱掉衣服,又摸了摸刺痛的耳畔,摸到一手血迹。眼前阵阵炫目的白光,有种震荡的感觉,想吐吐不出来。

    二十年前记载的是野史吧?真有人能杀掉这玩意儿?

    头昏脑涨,她短暂眩晕了一会儿,又或许是很久。

    意识再度回归时,天已经黑了。

    天黑了?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前还是漆黑模糊的一团。刚才拨弦一击,她指尖还在流血,趴在地上摸了摸,没摸到乾坤袋,只隐约看见前面有团模糊的东西,膝行几步去够。

    不疼,因为撞到的不是柱子,而是一双腿。

    她抬头,努力眨了眨眼睛。

    “司珩?”

    她身体一轻,被人抱了起来。是司珩没跑了,除了他,还有谁会和她这样亲近?

    她揪住他头发,用力一扯,面露狰狞咬牙切齿:“死小子,跑哪儿去了!怎么不说话?朱雀把你烧哑巴了?我都跟你说了,卫禹溪可疑可疑,偏偏就不听我的,打晕我的账打算怎么算?死孩子,我要剥了你的皮!”

    那人闷哼一声,停下来,冷冷道:“再乱扯我就把你丢下去。”

    “谢隐泽?”乔胭瞬间哑火了,尴尬地松开手,还下意识帮他把头发顺了顺,“你怎么在这儿?”

    谢隐泽又不说话了。乔胭知道是他,身体下意识松了下来,枕在他肩膀上捞起焦糊的发尾:“谢隐泽,我头发是不是烧了?都怪那只鸟,烦死了。”

    谢隐泽忽然问:“什么鸟?”

    “你没看见吗?朱雀!”

    “我上来时,只有你一个人。”谢隐泽淡淡道。

    朱雀没有像杀死卫禹溪那样杀了她,原来是因为她躲得好。

    乔胭微妙地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开口:“那你看见司珩了吗?”

    谢隐泽:“没有。”

    “你怎么什么都没看见?”

    “我该看见什么?”

    乔胭抿了唇,郁闷地往他肩膀上一撞。谢隐泽垂眸看着她。她脱了烧焦的外套,只剩里面雪白的亵裙,垂头郁闷地查着看头发,即便看什么都模糊。

    纤细的指尖有着很深的伤口,那一击情况危急,她没有别的选择。

    太危险了……

    双手不由自主收紧。

    偏偏是他理智尽失的时候……

    “下次,不准未经许可来六道台。”他沉声开口,声音淬了冰似的寒。

    “我不是自己想来,我是……谢隐泽!你毛病吗?你弄疼我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松开越箍越紧的双手。

    最后两人在某处沟渠中找到了司珩,他被焰风扇晕了过去,但好在除了脸有点焦,人倒是没有大碍。

    虽然谢隐泽很不愿意,但乔胭还是坚持把司珩带回了玄源宫,毕竟这种情况,他回去倒是起疑。

    “小乔,你在家吗?”

    六道台是梵天宗重地,一旦发生异动,很难能隐瞒过去。第二天,陆云铮拜访了玄源宫。

    乔胭的眼睛尚未能完全恢复,最后是抱着谢隐泽的手臂出门迎客的。

    “陆师兄,你找我什么事吗?”她扬起热情的笑容。

    “脸朝错了,在左边。”耳畔传来少年的低声,乔胭尖尖的下巴落在他掌中,脸被扭到了正确的方向。

    可这一幕,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那就是分外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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