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这模样的能跟你？”他妈问茶白：“你没瞎对吧？”

    茶白低下头：“我表白的。”

    他妈五官一僵：“啊？”

    茶白立刻转移话题：“我是叫您……”

    李诺他妈立即说道：“别叫妈，一旦你叫了妈，咱俩就是婆媳关系，那是敌人，我当初为了对付小诺他奶奶（已死），可是连自制弓弩都学会了。这样吧，你叫我姐。”

    茶白惊了：“这都什么啊！”

    李诺乐了：“呵，还有这好事。”

    他妈：“小诺，你闭嘴。”

    李诺：“啊，哦。”

    茶白：“不行，我年纪……”

    李诺他妈：“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要不是我生他生的早，小诺见了我高低是一声‘姐姐’。”

    茶白：“可是我才不到五岁！”

    这句话把李诺他妈干沉默了，她大概明白为什么这丫头会看上自己这混蛋儿子了，原来脑子有问题。

    茶白：“我还是称呼您……”

    “等等！”李诺他妈说道：“我给你二十块钱，你离开李诺。好爽！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耶！”

    这个中年女人如少年般热血的腔调，让茶白彻底懵圈了，李诺可从来没和她说过他这个妈这么……奇怪。

    “可是……李诺不止二十块吧？”

    “不不不……我这是权衡过这小子的危害性，我给你算啊。”

    说话间，李诺他妈从桌子上拿来计算器，竟然真的很正经的给茶白计算李诺能卖多少钱，而茶白则跟这女人讨价还价。

    李诺望着这一幕，轻轻的扭过头看向窗外。

    外面风和日丽。

    屋里两个女人在叽叽喳喳。

    这种日子可真的不错。

    他如是腹诽。

    国王所言，在这里，李诺将看到最令他恐惧的东西，其实他害怕的绝不是自己母亲，而是不切实际。

    虚无。

    幻想。

    轮回不前的梦境。

    李诺闭上眼，他讨厌虚伪的真实。

    “我们该走了。”

    他看着因为这句话而停下争吵的母亲。

    “妈。”

    女人把烟头在桌子上掐灭，低下头，几缕发帘垂在眼前。

    “这样啊，我本来还想着多聊聊呢。”

    “再呆下去，我怕我再也都走不了了。”

    “有大事要做吧？”

    她问道。

    李诺颔首。

    “嗯，很大的事情。”

    他母亲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真相，自茶白进屋时所言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加上李诺的病已经痊愈，她就知道，在自己这个儿子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多突破常识的事情。

    “姑娘。”

    女人看向茶白，后者绷直身子。

    “别那么紧张~我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叫我‘妈’之类的，我并非真实存在的事物，你不该对一个虚幻的东西喊出那么重要的称谓。”

    自己是真是假，自己比谁都清楚。

    茶白轻启薄唇，刚要喊出那个字之前，女人摇头：“听我的。”

    “小诺，离开之前，不打算送你老母亲一些东西？”

    李诺站起身。

    “作为儿子，送您最好的礼物应该是放一把火，把您不安的魂魄送到您该去的地方，但我还是没办法下手。所以……算了吧，我还是琢磨琢磨别的礼物吧。如果说我的痊愈不算是礼物，那么……”

    李诺拉起茶白。

    “她叫茶白，对我很好。”

    女人看向茶白。

    “小诺用多少钱把你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