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该行的礼节，也是最能取悦对方的方式。

    看着面前跪在自己脚边，不断用额头蹭脚丫子的信徒，灵魂之王满意的得瑟了一会。

    等到心里的那股得瑟的劲过去了，他看着趴在脚下的信徒询问道：

    “就在今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共鸣’了两次？”

    信徒依旧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闻着灵魂之王的臭脚丫子，一边说道：

    “禀告灵魂之王，就在今天晚上发放食物之后，在照常感恩诸神的恩赐之后，西南方向又传来了宣扬神明的声音，于是您忠实的信徒又一次感恩了诸神的恩赐。”

    “西南吗？”

    “是的，伟大的灵魂之王。”

    灵魂之王再次确认过后，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位幸运的信徒才敢重新更改姿势盘坐在地上，再一次继续祈祷。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脑海中满是灵魂之王的身影，无法再像之前一样静下心来祈祷了。

    信徒一边擦了擦鼻血，一遍感概道：

    “灵魂之王的脚丫子，果然如同记忆深处当中所描述的那样，有着不一样的味道，就算是灵魂都能闻得到那股味道。闻一下辣眼睛，闻两下流鼻血，闻三下立马毙命，真是神奇啊。”

    而灵魂之王在远离这位信徒之后，又出现在了另外一位信徒的梦中。

    一路走走停停的，不断的向着西南方向前进。

    花了半个小时之后，他就来到了之前和周正说话的那位信徒的梦里。

    看着照旧的顶礼膜拜，早就已经感到厌恶的灵魂之王懒得等待对方继续，他果断的一抬脚，把脚边的信徒给踹到一边去，果断简洁的寻问道：

    “回答我，之前‘共鸣’是在哪边传来的？”

    被踹的摔了几个跟斗的信徒没有丝毫抱怨，甚至连额头上流出来的血都不敢抹去，依旧趴在地上说道：

    “禀告灵魂之王，那次‘共鸣’是我引起的。”

    “哦，还是西南啊？废话真多。”

    灵魂之王随手给了他一脚，然后身影消失，继续向着西南前进。

    几秒钟后，他的身影再次出现，一脚踩在信徒的头上，让信徒的头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共鸣的源头是你？为什么不直接说？”

    “对、对不起，灵魂之王大人，是我的错，我不该欺瞒神灵。”

    “算了，下不为例。”

    “赞美灵魂之王的宽容。”

    因为今天听见的马屁含量过多，此时的灵魂之王对于马屁已经不是那么感兴趣了，完全没因为对方的马屁感到高兴。

    “说说看那是怎么回事？算了，你太慢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灵魂之王一把捏住了对方的灵魂，直接一把捏成了碎片。

    随后，他从灵魂碎片当中截取了今天晚上的那一段记忆，开始看了起来。

    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最后定格在某个瞬间。

    “……有一个疑问萦绕在我心中，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而问出这个问题的……是一个和其他信徒外表没什么差别的信徒，身穿灰色长袍，长相干干巴巴的普通信徒。

    至于为什么会是这个长相，大概是因为周正随手伪装了一下吧。

    但是灵魂之王依旧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不是因为他的外表，而是因为他所说的那些话，这可能是一个产生了自我意识的灵魂呐。

    灵魂之王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只不过和其他人收藏石头不同，他最喜欢收藏那些别具一格的灵魂。

    而其中最喜欢的，就是那些有自我意识的灵魂了。

    可惜，因为洗脑过度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