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透
:“我......我承受得住,啊——”
话音未落,男人就按着她的屁股狠狠往肉‌‍​棒上撞,猛地凿开花心,肏‌​­了个透。
“大小姐,”陈纣抬头,凑到她脸颊旁,贴着她柔嫩耳垂轻吻一口,嗓音‍​色​‌情‍‎且沙哑:“这种时候说这些,是证明你自己是个欠肏‌​­的骚货吗?”
宋梵音本来仅有蹭旖旎薄红的脸瞬间红成番茄,她没那个意思,就是看他失魂落魄的心里难受想安慰两句。
结果倒好,良心当狗肺。
“你、别......呜呜轻点......别顶那里,轻点......啊......”
生理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陈纣毫无柔情可言的欣赏这幅‍美人落泪的景色,肉‌‍​棒戳在穴内软肉上,嘴里没好话:“喊轻点没用,我教你一句。”
宋梵音哆嗦着唇,下意识想捂住耳朵,
陈纣压住她试图抬起的手,直勾勾盯着她挑唇,笑意慵懒,透着股痞气:“下次记得,喊救命。”
“......”
装模作样的狗畜牲!
殷红唇瓣吻上来,将她收在唇齿间的谩骂堵回去,男人无限拉长的满足感抵达顶峰,马眼怒张喷薄出浓浊​精‍液‌,浇透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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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纣疯了。
这是整晚没睡,醒来又被肏‌​­一顿的宋梵音恍惚间思索出的结论。
她不清楚陈纣想做什么,按着她肏‌​­了整整一夜,隔天先是满脸阴沉的盯着她许久,结果看着看着,就把她被子掀开,脱掉裤子就插。
气得她差点晕过去。
好不容易停歇,一看时间,中午十二点。
他掐着饭点停的,既满足自己,也照顾到她吃饭。
合理但混账。
宋梵音疲惫的吃完饭就回房间补眠,睡得迷糊时好似听见陈纣在和谁说话,紧接着她被男人抱到怀里,细微疼痛便从手臂传来。
她眼皮颤了颤,就要睁眼。
“不怕,”男人手掌在她光洁额头揉了揉,拍着她后背,低声哄:“睡觉。”
面前正在推药水的宋青溪:“......”
恨不得赶紧把药打进去,离开这杀人之地。
于是本就介于半梦半醒间的宋梵音继续睡了。
醒来才感受到手臂真切疼痛,知道那不是梦。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餐桌上,她直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