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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车祸后,未婚夫把我关进了监狱。
他在我脑中植入记忆芯片,篡改我的认知,让我误以为自己是一个真的囚犯。
枪决前夕,我偷盗监狱钥匙,打算逃离。
却在走廊尽头看到未婚夫和姐姐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这一刻我找回了所有的记忆,这里不是监狱,而所谓的狱警,就是未婚夫。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冰冷宣告。
第99次出逃,记忆重编以后,第100次轮回的刑罚会更加痛苦。
看,这是你第一次逃跑时被拔掉的指甲,第三十七次被敲碎的牙齿......
不知道这次又记起多少,也不知道多重的刑罚才能要了你的命。
他不知道,周而复始的记忆消除又重建,早已使我神经错乱。
这一次,不用他们折磨,我也活不久了。
1.
傅斯年话音刚落的那一刻,汹涌的陌生画面瞬间涌入我的脑海。
一遍遍忘记的东西,全都回来了!
我捂着脑袋,头痛欲裂,像是有电钻在凿我的脑子。
傅斯年连施舍的眼神都没给我一个,拖着我回到了牢房。
贱货,跑了那么多次还不长记性,今天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看你还怎么跑。
啪!
他用了十成的力,往我腿上打了一警棍。
啊......
瞬间骨骼断裂,我颤抖着尖叫,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我错了。
我再也不跑了。
我手指抠地,指甲盖在水泥地面挠出血痕。
傅斯年终于肯正眼看我,俯身屈膝,一只脚踩在我的断腿上,故意用力碾了两圈。
别装可怜,你以为我还会心疼你这个贱货吗
我对你,只有恶心。
苏婉躲在傅斯年身后,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妹妹,你自甘堕落,还想斯年对你像以前一样宠爱吗
傅斯年冷笑了一声,转身轻柔地摸了摸苏婉的头。
像她这种水性杨花的,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以前是我瞎了眼。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以前傅斯年最珍视我。
但现在,却用最恶毒的语言形容我。
然而只有求他,才能让我离开这里。
我牙齿打颤,抖着手爬到傅斯年脚边,抱住他的大靴子。
我没有......
求你,放了我。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也可以和你睡......
傅斯年脸色一沉,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配吗
现在的你,我看一眼都嫌恶心。
他掐住我的脖子,按着我来到旁边装满水的水池。
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
透过水面的倒影,我看到自己瘦骨嶙峋,两颊和眼窝深陷,人不人鬼不鬼,头发稀疏,快要掉光了,隐隐头皮露出来。
啊啊!
我震惊尖叫,不知所措,用指甲去刮自己的脸,刮得满脸血痕。
傅斯年一脸畅意。
你这个贱人,以前我宠你的时候,想要你,你拿乔不答应,转头就和其他男人上了床,现在这副鬼样子,还想用身体跟我做交换,你贱不贱啊。
我呆滞地垂头,根本没有听清傅斯年在说什么,却被他一手捏住下巴抬起。
怎么,无话可说了
没等我回答,傅斯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把我按头浸没在水池里。
唔唔唔......
我挣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