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五年前周煜辰求我帮他写第一个策划脚本时，弯腰的弧度。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道开胃菜，

    味道如何

    13

    暴雨砸在酒吧的招牌上。

    我缩在监控盲区，看着沈若宁的心腹陈助理走出厕所。

    手机里存着他挪用公款的转账记录，每笔都带着他的指纹签名。

    陈哥，

    我堵住门，

    沈若宁……知道你……拿她的钱……赌博吗

    他手里的香烟掉在地上，火星溅在皮鞋上：

    你想怎样

    一段……语音。

    我晃了晃手机，

    她和……沈封墨的，关于……周煜辰的。

    如果……不想……下半……辈子……坐牢，你……懂的。

    我的语气低沉而坚定。

    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点了点头。

    凌晨十二点十分，邮箱收到加密文件。

    耳机里传来沈若宁的冷笑：等周煜辰背完锅，就把他处理掉，留着只会坏事儿。

    背景里有冰块落进酒杯的声音，

    和她每次得意时的习惯一样。

    我让黑客把文件转发给周煜辰，附带文字：

    下一个被处理的，是你。

    五分钟后，周煜辰的朋友圈更新：

    一张碎掉的相框照片，里面是他和沈若宁的合照。

    配文：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终于知道自己成了棋子了。

    沈若宁立刻留言转发：某些人别狗咬吕洞宾，我可是在救你。

    他们的粉丝在评论区对骂时，

    我正在看陈助理发来的定位：

    明天下午五点，沈氏公馆地下室，周煜辰和沈若宁将进行

    秘密谈判。

    我准备好微型摄像头，

    放进包里。

    雨还在下，

    是时候给他们的菜里加点料了。

    14

    傍晚的菜市场夹杂着各种腥味。

    我压低鸭舌帽，戴着口罩，

    把刚打印出的两封一模一样的信：

    你的秘密，我都知道。小心点。

    给了快递员。

    同时寄给周煜辰和沈若宁。

    一个小时后，

    周煜辰砸碎了家里的玻璃杯，

    怒吼着打电话给助理：

    给我查清楚是谁干的！

    另一边，

    沈若宁则表现得异常冷静，

    她狠戾地要求陈助理：

    必须找出幕后黑手！

    周煜辰不能留了！

    按约定时间，他们出现在沈氏公馆地下室。

    气氛剑拔弩张。

    陈助理按我要求装的微型摄像头，

    正显示着里面的一切：

    周煜辰扯着沈若宁的手腕：

    你是不是早就想搞死我！

    先管好你自己吧！

    沈若宁甩开他，发丝凌乱却依然精致，

    那封信是不是你寄的

    别贼喊捉贼！

    他们互相猜忌的样子，像极了菜市场抢摊位的大妈。

    我咬着包子，

    狗咬狗，真精彩。

    手机震动，陈助理发来消息：

    沈氏今晚要转移重要文件，坐标发你了。

    我抹了把嘴，把包子扔进垃圾桶。

    换上送餐员制服，

    整了整送餐帽，戴好口罩。

    出发往沈氏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