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她好似一条缠在他身上的蛇,连吐出的话语都是冰冷的。
“到后来,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我也数不清是第几次了,可我始终等不到你。渐渐地,我的心跟着身体一起,麻木了——但我还没放弃希望。”
“……直到我被丢入‘狼群’中,面对那一双双贪婪作呕的眼,任由那些如枯木般的手摸上我的身体,最后仅剩的那点希望,也被打得粉碎无骨。”
刊里脸上挂着淡笑,说得风轻云淡。
纲吉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住,她每说一句,那只手便捏紧一分,最后心口被捏得阵阵抽痛,令他喘不过气。
“哥哥,你为什么没早点来救我呢?”
她扬起小脸看向他,满眼的不解。小时候常问他问题时,也是露出同样的表情。
一句话如同当头一棒,砸得他头晕目眩,瞬间就破防了。
“对不起……”
滚烫的泪水砸在肩颈,烫得她心神一颤。
其实她本意是想借由这些话,让他永远陷入对她的愧疚与自责中。她的目的好像达到了,可实际看他这般痛苦万分,她却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缓缓抬起,僵在半空犹豫着,最后抱住他,轻轻地拍了怕。
——她果然对他恨不起来。
“哥哥。”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一双小手将他的脸捧起,一点点地,吻去落下的泪。
唇瓣相触时,纲吉的指尖忍不住轻颤,他这次做出了回应,闭上眼,拥着她吸吮她的唇。
他尝到了泪水的咸涩味,一如他的心情。
她先前的要求全都得偿所愿。
上衣被掀起,他俯下身笨拙地揉捏亲吻那两团雪乳,连带着亲吻她平坦的小腹。刊里舒服得声音都变了调,双腿盘上他精瘦的腰身,让穴里的肉棒埋得更深。
她搔首弄姿地骑在他身上驰骋,纲吉躺在下面,凭感觉小心翼翼扶着她的纤腰,而那条黑布,蒙在了他的眼上——她其实也不愿让他见到自己妹妹放荡的一面。
那一晚,他们推心置腹,在此和解。
那一晚,也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在那之后,是狱寺代替他当了“解药”。
“…………”
电话挂下,纲吉又在床边发了会呆。
自狱寺成为“解药”后,时不时会有股诡异的情绪萦绕在心头,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淡忘。然而就在刚才,他听着电话那头的对话,话语里带着他们本人都察觉不到的亲昵,沉静已久的情绪又悄然复出。
他闭了闭眼,将它强压下去。
他不该产生这样的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