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可现在……
一切都变了。
“我错了……”季裴司跪在地上,泪水砸在碎石间,“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
阮蓁摇了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的请柬放在桌上:
“可是,现在已经太迟了。”
“我在到法国的第一天,就已经和宴臣领了结婚证。”
“下个月我们的婚礼,如果你想来……”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这已经是最后的体面。
孟宴臣轻轻揽住她的肩,两人转身走向庄园深处。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幅完美的剪影。
季裴司跪在原地,看着请柬上烫金的名字——
新郎:孟宴臣。
新娘:阮蓁。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将他凌迟一般,痛得鲜血淋漓。
季裴司蜷缩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