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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啧啧看向我,皆是同情。
“夫人是大人唯一的逆鳞,你不好运,撞刀口上了,可怜啊!”
谢寂川抬脚在地上蹭下我的舌肉,嫌弃的样子更是找不出一点曾深爱我的证据。
我倒在地上,疼得两颊震颤,却又听沈幼宜撒娇道,
“就这么结束了一点也不好玩!”
话落,谢寂川一挥手,原本稀碎的舌头又重新回到我口中。
剧痛被放大上万倍蔓延至全身每个神经,一呼一吸间都宛如踩在刀尖上,疼得我满地打滚。
沈幼宜却百无聊赖地勾伸着食指,看着我一遍遍经历着断舌之痛。
直到第一百次,她才腻了,拿着匕首走到我身边,用只有我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谁叫你提早下来的!”
“我不高兴,只好拿你出气了,忍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