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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

    耳光声又急又狠。

    张承业揪着柳心妍散乱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

    那张精心描画的脸此刻红肿变形，涕泪血污糊成一团。

    他眼神狂乱，像是输光一切的赌徒。

    “都是你这扫把星！”

    他冲着柳心妍嘶吼，唾沫星子喷了她一脸：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整天吹枕边风，我会把苏韧送出去？！”

    柳心妍被打懵了，眼神涣散，只会本能地抽噎。

    张承业猛地将她像破布一样甩开，转身又扑倒在我脚边：

    “苏韧！你信我！是她！全是她搞的鬼！”

    “也是她！是她听信了那个黑心医生的鬼话！给狗补身体！”“都是那庸医教唆的！跟我没关系！我…我当时就是糊涂，被她蒙蔽了！”

    他急切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祈求，试图抓住最后一线生机：

    “那个医生！对！就是那个姓李的混蛋！他才是罪魁祸首！”“他收了钱！他骗了柳心妍！我…我顶多算监管不力”

    他话音未落——

    “呜哇——呜哇——！”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数辆警车急停在门口，红蓝警灯扫过每一张惊愕的脸。

    大门被猛地推开。

    一群警察快步走入。

    领头的警官目光锐利，直接锁定台上的张承业。

    两名警察中间，还押着一个面如死灰、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拖着走的人。

    正是那个收了张承业一亿贿赂、信誓旦旦保证“绝无第四人知道”的李医生！

    医生穿着皱巴巴的白大褂，眼镜歪斜，脸色惨白得像纸，浑身抖如筛糠。

    他裤裆处映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浓重的尿臊味在寂静的大厅里散开，他吓尿了。

    警官冰冷的声音响彻全场，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张承业和医生心上：

    “张承业！李医生已经全部招供！包括你贿赂他非法拿走胎盘，以及柳心妍谎称胎盘对宠物有奇效的事实！证据确凿！”

    “带走！”

    最后两个字，如同死刑宣判。

    警察立刻上前，冰冷的手铐铐在了张承业的手腕上。

    张承业像被抽掉了脊梁骨，身体猛地一软，被警察架住才没瘫倒在地。

    他看着被押到眼前的医生，眼神里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李医生被拖过张承业身边时，对上张承业怨毒的目光，语无伦次地哭喊：

    “张总！不关我事啊！是你！是你给我一亿让我干的！你说出事你兜着…你…你害死我了啊！”

    他的哭嚎成了张承业罪行最直接的罪证。

    “柳心妍，带走！”

    警官看都没看地上烂泥般的柳心妍。

    两名女警上前，将她架了起来。

    她眼神空洞，脸上是张承业留下的清晰掌印和血痕，彻底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