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神。
我攥紧了手心。
窗外的夜空里隐隐传来一声鹰唳——
鄂温克族的勇士,已经等在城外。
今晚,猎鹰一出,沈府就要变天了。
2.
沈砚舟刚离开,老bao那张涂着厚粉的脸就凑了过来。
少奶奶,该学规矩了。
什么规矩我的声音在发抖。
老bao甩了甩帕子:
哎哟,还能是什么规矩自然是伺候男人的规矩!
她弯腰捡起地上那件染着可疑污渍的裙子,
来,先把衣裳穿上。
滚开!
老bao脸色一沉,凑近我耳边:
沈少爷说了,您要是不穿......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
您那匹宝贝战马巴图,今晚就得死!
我的心猛地一跳。
巴图——那匹陪我长大的金色战马,去年冬猎时还为我挡下狼群的袭击。
你们敢!我嘶吼出声。
怎么不敢
老bao得意地晃着脑袋,
沈府的马厩就在后院,杀匹马比杀只鸡还容易。
我盯着那件散发着腐臭味的裙子,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但想到巴图可能会因为我而丧命,我还是颤抖着穿上了,布料贴在身上的感觉让我恶心得想吐。
这才对嘛!老bao拍手笑道,拽着我往前厅走,待会儿好好表现。
前厅里灯火通明,烟酒气混着脂粉味呛得我头晕。
沈砚舟慵懒地靠在主位上,林妍正用涂着丹蔻的手指给他喂葡萄。
台下坐满了看客,见我出来,顿时爆发出一阵下流的起哄:
快看!草原的母马出来了!
不知道骑起来是不是跟真马一样带劲
沈大少,让咱们也尝尝鲜啊!
沈砚舟懒洋洋地挥手,、
开始吧,好好教教她怎么伺候人。
老bao推着我上前:
少奶奶,先学怎么解男人的裤带......
可我却伫立在台上,高扬着头一动不动。
鄂温克部落的女儿一身傲骨,至死不会低头。
林妍突然哎呀一声,掏出一块沾血的蹄铁在手中把玩:
这西洋刀就是快,削马蹄铁跟切豆腐似的。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那是巴图的蹄铁!
上面还刻着我亲手烙的狼头标记!
我......我学......
我强忍下屈辱,看向老bao。
老bao故作为难的看向沈砚舟:
可是沈少爷,咱还缺个男人啊,这少奶奶一个人,可怎么学呢
沈砚舟随手一指台下:
你,上来。
一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咧着满口黄牙爬上台,他身上的酸臭味让我作呕。
少奶奶,让小人好好疼您!
他奸笑着扑过来,黑黢黢的手直接摸向我的胸口。
摸重点!让咱们也过过眼瘾!
脱啊!草原娘们不是最放得开吗
沈大少真大方,这种好货都舍得拿出来分享!
我死死闭上眼睛,任由那只肮脏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巴图载着我冲锋时带起的风仿佛还在耳边呼啸,但现在它可能正在马厩里受苦......
够了。
沈砚舟突然淡淡开口。
乞丐被拖下去时还在嚷嚷:
沈大少,我还没摸够呢!我可是付了钱的!
林妍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