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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 从蒙巴那斯出发去参战(二)巴黎的欢庆日
贡献出来,供愿意展出他们的作品、朗读和表演他们作品的诗人、画家和作曲家们使用。

    布莱斯·桑德拉斯、让·科克托和奥尔蒂兹·德·扎拉特是这个诗画协会的创始人。这里每天接待的民众五花八门:瓦万街附近那些上了岁数穿毛衣裤子、破衣烂衫的居民,也有让·科克托从塞纳河右岸拉来的西装革履、珠光宝气的上等人。在一个时而热得如同酷夏、时而冻得像在严冬的房间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的人交流着、相识着。院子外面,一辆辆镀金小汽车占据了大部分的空地,给艺术家们运送参展作品的手推车和从卢森堡公园拿来的椅子留下可怜的一小块地盘。

    11月19日是第一个诗画展览开展的日期,基斯林、马蒂斯、莫迪利阿尼、毕加索和奥尔蒂兹·德·扎拉特将他们的绘画作品挂在一起。保尔·纪尧姆也将他保存的代表黑非洲艺术的主要雕像贡献了出来。晚上,为演奏达达主义乐曲,埃里克·萨蒂从住处徒步抬来一架钢琴。这些乐曲的题目为:逃跑曲、斜舞曲、世俗经文、狗序曲。

    以后的数日内,由当时被人们称做“新青年”的六个人在此组织活动。他们后来形成了“六人团”:阿蒂尔·奥涅格、达吕斯·米约、弗朗西斯·普朗克、乔治·奥里克、路易·迪雷、热尔梅娜·塔伊费尔。

    11月26日,桑德拉斯、马克斯·雅各布、勒韦迪和萨尔蒙朗读了他们的诗作。科克托背诵了阿波利奈尔的一首诗,因为阿波利奈尔身体过于虚弱无法亲自朗读。他身穿前一天刚刚从商场买来的一套高档的军官服装,脚登一双皮靴,在大厅中稍微靠后一点儿的地方就座。他时不时地掸一掸天蓝色上衣无人知晓是否存在的灰尘,自豪地用手触摸一下缠绕在额头上的黑色绷带。一位年轻女子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她叫雅克琳娜,但阿波利奈尔根据她红棕色的头发给她起了另一个名字——吕比(红棕色的法文为Roux,而她的新名字吕比的法文为Ruby)。她认识的人很少,他是在几次见到她陪同其未婚夫——诗人朱尔-热拉尔·若尔当之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位未婚夫于1916年在蒙马特尔布特斯森林的树上摔下死亡,而纪尧姆·阿波利奈尔那次也负了伤。

    1916年12月31日,为庆祝阿波利奈尔的诗集《被谋杀的诗人》出版发行,他的朋友们决定组织一次小范围的午餐会,参加的人有200名,地点选在梅恩大街奥尔良宫内一个铺有地毯的地方。马克斯·雅各布和纪尧姆·阿波利奈尔本人经过精心研究确定的菜单如下:

    立体主义、俄耳甫斯主义、未来主义冷盘,

    朋友梅里塔尔特鱼,

    克罗尼亚芒塔尔牛腰肉,

    异端鼻祖阉鸡,

    美学沉思沙拉,

    奥费送葬队伍奶酪,

    (希腊寓言家)埃少谱宴会水果,

    戴面具士兵饼干。

    魔法师白酒,

    阿尔蒙魔盒红酒,

    炮兵香槟酒,

    巴黎晚会咖啡,

    各种烧酒。

    宴会获得了圆满成功。隆重的午宴最后演变成为毫无价值的争论战,争论的一方是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拉希尔德、保尔·福尔、安德烈·纪德和其他几位文学艺术界的名流,另一方是一些大吵大闹、毫无教养的年轻艺术家,但最终宴会结束时,大家都十分开心。

    两个星期之后,人们又组织了一次类似的宴会。这一次是在玛丽·瓦西里耶夫家,其宗旨是给做完手术从部队复员的勃拉克接风洗尘。由阿波利奈尔、格里斯、马克斯·雅各布、勒韦迪、马蒂斯、毕加索、梅景琪以及其他几个人组成的组织委员会邀请了他们的朋友,参加者交纳六法郎(安德烈·萨尔蒙确认在整个战争期间,毕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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