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如此
害的许乖乖草木皆兵的程野则在麻烦另一个人。
“老师,你对早恋有什么看法?”
常宙斜眼都不瞧程野一下,径自走自己的路。程野笑嘻嘻地探头,今天他的瞳色恢复正常,普通学生模样跟在常宙身边。
见常宙不理他,程野自问自答:“我都二十岁了也不算早恋吧。”
两人脚步一个匀速一个紧逼,这对新颖的组合新颖吸引了不少视线,楼道里不少下晚自习的学生侧目。
程野把目光放在窗外的夜色上,顺便惬意地瞟几眼常宙的脸色。
“原来谈恋爱世界真的会变的美好,连对着你这张脸我都看顺眼了。”
“你没有事情干吗?”
“终于开口了?我还以为你会怄气到永远闭上你的嘴。”
常宙停下脚步,荒谬地看向程野问:“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程野歪头假装思量后回答:“……也许是你费尽心思想要的东西却没有到手?”
“太快暴露目的只会为你增加绊脚石。现在你是这个学校学生,言行举止要符合你的身份。”
面对常宙的警告程野无所谓地抬手说:“你说这个身份?被发现我又无所谓。”
常宙紧盯程野两秒后才转头继续步伐,没有再继续搭理他的意思,程野被看的莫名其妙,犹豫后继续跟上。
自从和许乖乖在一起后程野已经开始摆烂,自己男生的身份要暴露就暴露,大不了退学,他也不在乎。但常宙的眼神似乎告诉他,也许有他无法解决的事会发生。
“你想说什么?”
“如果从小你什么事都能想多一点,也不会每次都考。
看人脸色在许乖乖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想起早晨看到在座位上孤零零的许乖乖和莫名其妙出现在她手上本该扔掉的红花油,程野脱口而出:“我是第一个欺负你的人吗?”
许乖乖明显一愣:“问这个干什么……”
他的问题矛头愈发明显:“她们待你友善吗?”
种种孤独的瞬间随程野的提问闪过脑海,许乖乖心发里闷,语气带着些许不安:“我不想说。”
又是这样,冷下脸排他千里之外,当谈话涉及到许乖乖的个人生活,她就会竖起刺,他被许乖乖画的圈远远隔离在外面。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受到过太多的伤害吗?包括他扔出去的红水桶?
程野沉默一会开口竟然说:“你太弱了。”
许乖乖一时没听懂他的意思,直到程野轻易拎起她的胳膊,任由许乖乖怎么用力都脱不开他的手。
程野松手说:“你看,还是太弱了。在血族弱小是可以被杀掉的存在。”
许乖乖揉搓自己的手腕低声道:“所以我活该被欺负?我又不是血族。”
“不,你已经很强了,但是还不够。”
“你想表达什么?”
程野看许乖乖一脸想咬人的样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揉揉酸痛的后颈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上次在体育馆的偷袭很不错,只是下次记得学好绳结的系法,我可以教你。
许乖乖还是听不出他打底想说什么,但应该比之前的话都更包含善意。她稍微平复心情,想继续追问,程野却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嘴边,眼神瞟向她身后提醒道:“有人来了,我们先走。”话毕先一步转身,看她还不动,用手勾了一下她的胳膊。
走啊,在等什么?
许乖乖握紧被程野碰过的地方,奇怪皮肤接触勾起的痒意竟然还可以蔓延到心里,难道是因为标记?
许乖乖慢程野一段脚程,前方的程野突然轻飘飘扔给她一句话:“离常宙远点,他很危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