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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鸦不满地嘟起嘴。
“我不是答应你阴阳术吗?明早见完长老,我送你去学堂,你先学基础。
现在,可安心睡了?”巫修月拾起她的一缕发,轻轻地卷在手间。
“是个好答案。
”姜鸦听到满意的答案,抱着那一床被褥乖乖地躺了下去。
巫修月失笑,她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来这里的。
竟然能毫不防备的睡下,也不怕自己……也是,如今关系不同。
剥开她的衣裳,看着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迹,眼神暗了暗。
他的承诺从不食言。
……卯时。
她是硬生生被他亲醒的。
姜鸦睡得迷糊,睁开眼就是黑压压的一团。
巫修月穿戴整齐,压在自己身上尽情的索取,而她嘴巴干麻。
“夫人,早。
”巫修月撑着下巴,笑眯眯说了一句。
“巫修月,大早上你疯了?”姜鸦唬完不敢睁开眼。
不是,昨天很清纯的人去哪了?“夫人不醒,我怕耽误见长老的时间,再者我有事嘱咐,只能出此下策。
”他还委屈上了。
姜鸦被气得没了力气,最后平缓地问了一句:“你可漱口?”“自然。
我来服侍夫人可好~”巫修月含住了她的耳垂,亲昵地呼了一口热气。
姜鸦瞬间睁开眼。
她头皮发麻,巫修月这厮越来越轻浮了。
“你若是想,我也拦不了你。
”姜鸦昏昏欲睡,只觉得嘴里含上了几口水,脸上被温柔的擦拭着几遍,她算是体验到千金的待遇。
“夫人,我为你更衣。
”巫修月说着就开始上下其手,姜鸦被他碰到的皮肤一颤,眯起了一只眼。
姜鸦斜眼看到床边准备了几套衣裙,一面铜镜,还有几盒梳妆匣,他可真有兴致。
干脆就让巫修月随意梳妆打扮了。
他给自己穿上了一件蓝衣后,他又不满足地把姜鸦抱在怀中,非要替她梳发。
姜鸦懒得动,只想睡,并没反抗。
等姜鸦有了几分精神,再看向铜镜时,她头上插了好几根蝴蝶发簪,系着两根发带,脸上鼻尖的痣没了,额头上多了一抹红。
姜鸦抢过那面小铜镜,巫修月只是淡淡一笑。
而她不敢置信的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温婉,没有那么狠厉、杀气腾腾。
“你怎么做到的?”姜鸦捧着自己的脸看着铜镜里,感觉完全没有看够。
巫修月把头低下来,放在她的肩头,温温柔柔地说道:“夫人,想知道吗?”“不想了。
”姜鸦把他的头推开,有些受不了他这么黏糊。
“真难过呢,亏我服侍了你这么久。
”巫修月又把头凑上来,擦着她的脸颊,看上去正在亲吻似的。
姜鸦直接转了个身,环住了他的脖子。
巫修月顺势揽腰,勾得更亲近一些。
“别闹了,好好说话,出什么事了。
”巫修月的眼里有着不一样的情绪,嘴角也板得很正。
他说:“呵呵,夫人聪慧。
秦王今日会来人,他们估摸着会在船上宴请。
你需小心,为你,也为我。
”巫修月说话直白又简明,姜鸦一下就明了,秦王派人来看看冲喜成了没。
实际上,要是冲喜没成,“姬云衫”的处境不好,要是冲喜成了,姜鸦的心情更不好。
姜鸦甩掉这些杂念,不由的想到让秦王知道替嫁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