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嘴里的甜味大多都是来自于外面那层糖壳，果实有些酸涩，不算好吃，夜雪麻木地吃着，不知心中的涩意是来自于果实，还是自己。

    玉盒空了下来，夜雪擦去嘴角的糖渣，心中也空了一块。

    或许是因为此时身边只剩下孟轻岚一个，而他们又都认识风四，夜雪竟对孟轻岚问道，“你说……师父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说好不会抛弃他，会一直保护他，为何要委托他人将他送到妖界？若是真的不要他了，知道他喝不了酒，又为何要专门为他做冰糖葫芦？问出口后，夜雪才反应过来，颓然地挥了挥手，“我问你这些干什么……你走吧，我想单独待一会。

    ”孟轻岚也回答不出来，担忧地看了夜雪一眼，还是依言为他留出空间。

    夜雪一人坐在空旷的殿内，万籁俱寂，只有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当年生辰时孟轻岚送的竹编小狗，那小狗已经被他摩挲得发亮，和一条连着锁链的项圈，若是孟轻岚在此，都可能认不出，这是他们在探查乐馆时，孟轻岚为他解围随手用上的道具，被夜雪好好地收了起来。

    这两样物件被夜雪小心地放进玉盒里，和拜师时孟轻岚给的折枝一起，安静地躺在枕下。

    这是他仅有的几件，和师父有关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