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气，也带着迟到二十年的心动。远处，苏棠正对着镜头讲述当年的真相，直播间的热度突破十亿——属于林氏的黑暗帝国，终于在阳光下分崩离析。

    手机忽然震动，一条来自私人号码的短信：

    恭喜你，林小姐。作为奖励，我将告诉你母亲的藏身之处——她在布拉格的天文钟下，等着和她的小月亮重逢。

    林晚月抬头，看见傅沉舟正对着她笑。他身后的天空，正有一架飞往布拉格的航班掠过，留下一道明亮的尾迹。

    终章

    月光之下（五年后）

    布拉格老城广场，天文钟的铜铃敲响十二下。

    林晚月攥着泛黄的信纸穿过人群，纸上是母亲熟悉的笔迹：当你看见第十二颗星坠落时，转身就能看见我。

    妈妈！

    清脆的童声突然响起。她怀中的龙凤胎挣脱束缚，跌跌撞撞扑向喷泉旁的身影——穿着薄荷绿连衣裙的女人转身，眼角的泪痣在月光下泛着柔光，正是与她镜像般相似的面容。

    晚月……

    母女相拥的瞬间，傅沉舟（林砚舟）推着婴儿车走来，车顶的风车转出细碎的金光。车篷掀开，露出熟睡的小女儿，后颈同样生着一颗朱砂痣，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在暴雨中啼哭的婴儿。

    让我猜猜，母亲笑着拭去眼泪，指尖划过外孙女的小脸，这孩子是不是叫‘砚星’

    林晚月惊讶抬头，却见傅沉舟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五年前那个在爆炸中护着她的男人，此刻单膝跪地时，眼底仍有当年的星光。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交锋吗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交缠的翡翠戒指，你用玫瑰香迷惑我，用算计套住我的心，却在我爱上你之后，说‘复仇才是第一位’。

    周围响起游人的起哄声。龙凤胎举着荧光棒拼成嫁给他的字样，苏棠在远处举着摄像机偷笑，镜头里映出林氏集团新大楼的玻璃幕墙——此刻正播放着他们的求婚直播。

    现在我要正式宣布，傅沉舟握住她的手，戒指滑入无名指的瞬间，天文钟恰好洒下十二道光束，林晚月，从你在成人礼摔碎香槟杯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

    他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深吻，周围爆发出欢呼声。怀中的男孩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羞羞，女孩则挥舞着母亲的蝴蝶发夹咯咯笑。

    知道什么林晚月喘息着问。

    男人将她拥入怀中，望着远处缓缓升空的热气球。每个气球上都印着当年的监控截图——不是罪证，而是被修复的、母亲抱着双胞胎的温馨画面。

    知道你会成为我的光，他在她耳边低语，照亮我用十年时间，在黑暗里为你铺就的路。

    突然，广场的大屏幕切换画面。国际刑警组织的新闻发布会上，主持人举起一张照片：东南亚金融寡头的秘密账本上，赫然有一个用蝴蝶符号标记的神秘账户。

    那个符号……母亲脸色微变。

    林晚月与傅沉舟对视一眼，同时想起地窖里未被烧毁的文件——在林振国的日记最后一页，同样画着一只展翅的蝴蝶，旁边写着：她回来了，带着当年的火种。

    别担心，傅沉舟吻了吻她的额头，示意管家推来行李车，我们的蜜月，正好可以顺路去一趟曼谷。

    女儿在此时醒来，伸手去抓父亲的领带。林晚月望着这其乐融融的画面，忽然明白复仇不是终点，而是新生的起点。就像此刻布拉格的月光，虽曾被乌云遮蔽，却终会照亮重逢的人。

    手机震动，她点开匿名邮件。附件是段加密视频，画面里戴着黑手套的男人正在销毁文件，袖口露出的蝴蝶纹身与她后颈的痣完美重合。

    要查吗傅沉舟瞥见屏幕。

    她轻笑，将手机丢进行李箱：比起过去，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