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了然，以及一抹无人察觉的、极其复杂的笑意。那笑意里，似乎有玩味，有欣赏，还有……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直播信号，在我身影彻底消失的瞬间，戛然而止，屏幕陷入一片漆黑。

    留给这个世界的，是炸开了锅的观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顾霆琛，和那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傅斯年。

    而我，宁知意，已经带着通过这场虐心直播变现的、足以让我躺平几辈子的巨额财富，和梦寐以求的自由身，回到了我那熟悉又安全的现实世界。

    再见了，狗血虐文。

    你好啊，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