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见林砚瞬间红了脸，你、你就是编号A741的异常订单用户

    林砚挑眉：我送的都是正常餐品。

    不是餐品！唐小橘把屏幕转向他，地图上密密麻麻的蓝色小点组成北斗七星图案，你这三个月的配送轨迹，和我破解的古代传送阵坐标完全吻合！还有这个——她调出后台数据，你每个订单的备注栏，都在无意识输入上古符文！

    苏晚棠凑近屏幕，瞳孔突然收缩。那些被系统自动翻译成多放辣椒走楼梯的备注，在她医仙残魂的视角里，分明是引火符避尘咒的简化写法。

    你们在说什么林砚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苏寒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小心镜中......

    病房的玻璃幕墙突然渗出黑雾。陈默站在窗外，指尖抵着玻璃，银链上的铜钱吊坠正在变形，化作一只布满复眼的黑色甲虫。林砚刚要起身，苏晚棠突然按住他肩膀，手术刀划出半透明的结界，在玻璃上留下蛛网般的裂痕。

    是窥心虫的幻术。她的手术刀泛起淡金色微光，切开黑雾的瞬间，林砚看见另一个世界的倒影——陈默的办公室里，沈梦璃正对着落地镜涂抹口红，镜中伸出的苍白手指正缠绕住她脚踝。

    他在找箱子。唐小橘的键盘敲得飞快，球球突然跳上林砚胸口，爪子按在他胎记上，竟浮现出行李箱的全息投影，糟了！有人在黑进你的记忆舱！

    林砚突然感到鼻腔温热。鼻血滴在床单上，竟化作冰晶状的符文。苏寒的虚影在他视网膜上显形，这次终于不再透明，银发男子挥剑劈开黑雾的刹那，林砚看清他腰间挂着的玉佩——和苏晚棠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一角，一模一样。

    拿着。苏晚棠塞给他一颗糖，这次是味，糖纸背面用医用胶带粘着张纸条，今晚十点，带箱子来青瓷阁。顾姐说，她修复了能看见前世的镜子。

    窗外惊雷炸响。林砚低头看糖纸，新的云纹正在自动生长，这次组成的图案，是苏寒佩剑凌尘的剑鞘纹路。仓鼠球球突然咬住他指尖，往病房角落的阴影处拽，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纸箱，箱角露出半幅画——画中女子抱着只黑猫，手腕上戴着和姜梨同款的钛合金手链。

    他来了。苏晚棠的手术刀在掌心割出伤口，鲜血滴在林砚手背，霜花胎记突然蔓延成整片冰纹，带着箱子从安全通道走，我拖住镜中妖。记住，别回头看任何反光的东西！

    林砚冲进楼梯间的瞬间，听见苏晚棠的喊声混着玻璃碎裂声：如果遇到穿红裙的女人，别听她唱歌！他摸到口袋里的两颗糖纸，突然想起苏寒曾在梦里说过的话：

    糖纸可折平安符，经血能破窥心术。这一世的小姑娘们，倒比我那时候聪明得多。

    第三章

    青瓷阁的照妖镜

    古街的灯笼在夜风里晃成暖黄的涟漪，林砚摸着口袋里的糖纸平安符，看着青瓷阁匾额上的瓷字少了左上角一点——和苏寒记忆里的宗门藏宝阁，分毫不差。

    进来吧。顾青瓷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她正在擦拭一面青铜镜，镜面上布满蛛网般的修复痕迹，唐小橘说你带着轮回箱

    行李箱在她话音落下时突然发烫。林砚注意到她指间缠着纱布，渗出的血珠落在镜面，竟勾勒出苏寒被钉在诛仙台的画面。

    三百年前，我为苏寒挡过魔界的蚀骨钉。顾青瓷转动镜座，露出内侧的天玑刻纹，这镜子碎了十七次，每次转世我都要重新修复......这次，终于等到你了。

    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林砚看见陈默的办公室，沈梦璃正在往脖子上戴那枚血玉吊坠，而镜中伸出的手正将吊坠按进她皮肉里。画面跳转，刀疤脸正在地下诊所切割器官，手术灯照出他背后的人影——陈淑兰正用银针刺入昏迷少女的眉心，铜盆里的血水映出她嘴角的肉瘤，那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