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医院挂水憋尿
花一样,把虚弱痛苦通通团进肉体的背部一面;面前的刺猬全副武装,尖锐地点出来我的心虚:
“你看我干什么,看着能把药换完了吗。”说罢他从我不善的神情中觉察到自己有些过分,立刻尽量婉转地说,“我的这瓶吊完了,辛苦帮我叫一下护士行吗,抱歉我刚才按铃一直没人过来,麻烦你了。”
我草率地点点头。
我生怕他不好意思对我说洗手间的事儿,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歪着脸有些不解地等待,只好自己先说:“好好,那你等我先去个厕所就帮你叫护士,很快就回来的。”暗示到这样直白的份儿上,他都没有对其中关键词做出丝毫顺水推舟的表示,我心里蓦然一凉,难不成我的话中暴露了什么让他感到不适了吗?
我马上逃也似的离开。先前对他充满意淫的牌面猛翻过来,每一张见证着我的恶心与落荒而逃。我睡了半小时有余,他怎么不可能趁我睡着时自己去洗手间,一个人拿吊瓶虽然困难些,但不至于让一个人成年人难以做到。我对护士报了他的座位号,接着确实感到自己有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私人问题的必要。
当我走到男厕的门口,现实情况又一次将之前没头脑的揣测推翻。等我从地下车库的洗手间回来,子卿这里的水挂上了,他垂着眼好像很难过的样子,空着的手也几次慢慢往腿根内侧按揉,但听见我脚步声,就不着痕迹地静止了。针眼把他手背扎得青青肿肿,我看看流速,照旧别有用心地说了句“滴得这么快干吗”。
他埋着脸不肯回答。
可能烧得仍然很高,子卿连呼吸都没办法正常用力,只能拿手背挡着嘴去掩饰自己不太端庄的面部肌肉。热流精疲力竭地呼出去,他懵得有些喘不上气,几乎哑哑地闷声呻吟着,急得鼻尖也红,这种逼近透明的潮红热淋淋地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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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下去,问这瓶完了还有吗。如果说句出于私心的话,我其实不希望看到子卿一个人来医院的。我会不安,不安的根源并非我如何体恤他的身体,而是源于我自卑作祟的占有欲。为何不可以回家让我来照顾他,我自责那天早上的自己是否太过冷酷无情了些,他不做表示,我何以不肯首先略低下自己这不要钱的面子,对他示好;况且——子卿明明亲口说过了和好那种话。最开始清醒的时候说,后来憋得糊涂了说,哭着做到崩溃那时更不用提贴着我耳根呜咽了多少次,我好后悔我不是个电视剧里的特工角色,没有预先给家里安装摄像头和录音机。我再也不会明白自己将有多么懊悔了。可我也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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