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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么惨,这说明至少还是有些准确在的。就算不准确,也有几分骨气在的,老头估计是有话直说,不说吉祥话,但在场这么多人,谁会希望自己来参加个

    访学就被人咒“你明天房子就塌!”。

    亭画皱眉道:“再怎么说,也不该……”

    徐行指了指前面,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气呼呼走了。老头互殴,那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她还是想问,您老都这个年纪了,还来算命是要做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

    徐行对亭画侧头道:“算一算?”

    亭画冷淡道:“我不信这些。”

    来都来了,两人还是认真地摇了签筒、看了手相、烧了符纸,最后,分别领了一张朱砂写的判词回去。这次老道士学聪明了,要她们过半个时辰再打开,以免自己的脑袋再次被打开。

    昆仑重新安排了位置,徐行和亭画并肩而坐在山巅最高、最中心的坐席,放眼皆是一片白芒——这是穹苍的位置。雪沁人间中,两个小黑点已然斗得锵锵作响,有人不住叫喊,四野激动万分,热火朝天得仿佛连雪都要融化。

    二人坐在其上,面上神情竟出乎意料的一致平淡,心中古井无波。

    这曾经是重中之重的事,还让二人闹了好一阵矛盾的大事,如今已是寻常了。

    无数明里暗里的视线没有投往场内,而是隐晦地向上观视。倾慕、敬仰、憧憬、忌恨,如漩涡风暴,席卷着寒冷的空气和漫天飞雪,不住围绕在徐行身上。

    徐行视若无睹,微微侧头,取出方才朱红色的判词,指尖一挑,将其打开。

    这判词应当是取自不少古书典籍,她垂眼,看到自己手上那张引的竟是“质本洁来还洁去”,霎时轻轻一扬眉头,心道,若真是她想的那个意思,那这老道士还真有几分本事。

    她看完自己的,便理所当然地去看亭画的,也没问亭画是不是愿意,怎料她还没看见亭画的判词,就看到了亭画很绿的一张脸。

    亭画抽到的那张,竟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就连徐行这般饱读诗书水平只到《我和师尊那些年》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这不是说人会早死么!这老道士无怪乎给人打,谁叫你把这种判词也放进去的!

    徐行一把火点了判词,理直气壮道:“这个不准。”

    亭画:“……你的呢?”

    徐行大方道:“你看。”

    亭画很快就恢复了面色,淡淡道:“比我的要好。不过,这代表什么意味?”

    徐行道:“管他?说了不准。你别多想,行么?”

    她指尖一动,又要将自己的点了,怎料亭画竟压住了她的手,道:“收着吧。毕竟是昆仑之物,点了可惜。”

    “昆仑之物有什么好可惜不可惜的?”徐行莫名道,“你若是觉得可惜,我带个老的给你回去,也是一样啊。”

    亭画炸毛道:“谁要老头?你听不懂好赖话是不是!!”

    最终徐行还是没将判词烧掉,只是随便找了个地方放着就忘了。她说忘,是真的会立马忘掉的。只是亭画似乎对这插曲十足在意,回程之时脸色还是沉郁,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正如阴沉的天气一般,二人方抵达穹苍,便听闻了掌门病倒的消息。以及,掌门闭门不见所有人,时隔几月,独独召了徐行入殿。

    寻舟在外等候,徐行在迈入大殿之前,停下了脚步。她将自己腰间的野火解下,丢给了他。

    她已经懂得入殿之前要解剑了。

    殿内满是令人发晕的药味,徐行抬眼,看见掌门还是如从前的千百次那般,站在剑阵之后。她是真的病了,身躯越发瘦削,恍惚间,徐行看着她,竟像看着一只被名为穹苍的蛛网捆缚住的飞鸟——她有多久没有出过山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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