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哥哥踩D扇脸
刑罚。
何玮没给他机会,重重地踹在那鼓起的裤裆。
“唔噢!唔、唔!”
何殊发出来完全是被操干出的、发自肌肉碰撞的淫荡声音。他的鼻尖顶在弟弟的小腹上,呼吸间全是男性下体的气息——特别的,属于他亲生弟弟的胯下味道。昨天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时他的心被焦虑填满,给何玮做的口交更像是安抚,属于治疗的一种。
他后脑上的手仍然没有放松力道,已经塞满的嘴里,那根肉刃仍然往深处凿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给清醒的何玮口交,和昏迷时完全不一样。完全不是一码事。他没预料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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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和舌头品尝到的味道浓重无比,无法吞咽的喉咙任由肉棒来回抽插,口水一下一下从舌根挤出来,顺着肉棒拔出的动作泄出去,流满下巴。
抽搐的小腹之下,他粗壮而被迫蜷成一团的生殖器被踢得不断凹陷下去,他的腰和臀部因此而随着弟弟力道的方向而左右摇摆。
何玮略略提起他的脑袋,审问道:“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份和目的,否则我不介意把这跟东西踢烂,再割下来,喂到你的嘴里。”
粗壮的阴茎短暂地离开了何殊的嗓子眼,但还充满着他的口腔,龟头沉重地压着他的舌根,催生呕吐的欲望。
“咕、呣。”
伴随着色情的粘膜摩擦音,龟头退到男人的嘴唇上,磨蹭出粘稠的白色痕迹,男人张嘴快速地呼吸着,那根龟头在他的唇瓣间催促般捅来捅去,摩擦着他的牙齿和牙龈,像是要把真相从他的嘴里捅出来。
何玮的脚跟钉在他双腿间的肉团,用力碾了碾。
有那么几秒,何殊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氧气进入他的肺里,变成流动的气力,催动他挥动手臂,掀翻这个无理的病人,摆脱这荒唐而耻辱的处境。
何玮的龟头正从何殊的嘴唇移开,抵住咽喉,让何殊看起来像是被一根鸡巴挑起了下巴,趴在另一个雄性胯下,嘴巴流着精液,因痛苦而湿润的眼睛往上看着操了他嘴巴的弟弟,有那么几秒,他因为这个表情显得十分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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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这几秒钟,已经足够何殊观察到一切他需要的细节。何玮脸上充满了警惕、愤怒和极力掩饰的恐惧,和高涨的杀欲交织在一起,显出一种神经质的高亢情绪。
他眉毛高高扬起,眼睛在寻找焦点——这是一种不详的预兆,何殊在那些刚刚失明、还不习惯的人身上见过——尽管视物有碍,他的眼眶中燃烧着幽灵般的鬼火,好像用整个生命做燃料,就为了这次盛怒的扞卫战。
他才刚苏醒,他的脸色如此苍白,袒露的下体沾满了口水,也没有为他的苍白增添一丝血色。他的手紧握着一根钢铁制成的输液吊架,像是紧握着生命仅剩的武器,粘稠的鲜血粘住他的手心和他的武器,让它们无法分离;而他鲜血淋漓的手背上只剩下半截崩开的医用胶布,针头通过一根长长的透明管道连接在输液吊架的顶端,像根钓鱼竿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针尖浸满干涸的血迹。
他所经历的那一切……
仅仅是片刻的哀恸和迟疑,被何玮当做弱点乘虚而入。
他挥动着那根钢铁武器,像挥动王的权杖一样抽在奴隶的后背,令他重新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迫使他不肯顺服的喉舌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同时用脚底施加残忍的刑罚。
“还不肯说?贱种,你该好好吃点苦头。”
胯间受西装裤束缚的性器再次传来令人瘙痒的疼痛,被迫重新大张嘴唇吞吃阴茎的男人极力控制自己的膝盖,以免合拢双腿。他忍受了片刻,在感觉那只脚扯坏了自己裤裆上的扣子,并且试图用脚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