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糊涂……那辆卡车是她安排的，你妹妹也是她杀的……

    苏晚猛地拽过照片，背面果然有血迹和指甲抓痕。她想起前世在实验室发现的克隆体002号，后颈胎记的位置与照片中妹妹的一模一样。

    妹妹在哪里她抓住苏振国的手腕，却触到一片冰凉——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只是具行将就木的尸体。

    在……樱花树……苏振国的头无力垂下，心电图变成直线。苏晚冲出病房，驱车赶回别墅，洛阳铲劈开冻土层时，终于看见一具小小的骸骨，后颈还戴着她当年送给妹妹的蝴蝶发卡。

    除夕之夜，苏晚在樱花树下摆好妹妹的骨灰盒。顾沉舟点燃香烛，火光映出他后颈完整的蝴蝶纹身——那是与妹妹

    identical

    的基因标记。

    她叫苏念，苏晚摸着发卡上的水钻，妈妈说，她出生时握着我的手，像在说‘别忘记我’。

    手机突然收到匿名邮件，里面是段加密视频：林月如在地下实验室解剖克隆体，苏辰在一旁把玩着婴儿的心脏。视频右下角的日期是2018年6月15日，正是苏晚重生的那天。

    该结束了。顾沉舟递给她一把手枪，枪柄刻着念字，国际刑警已经包围了苏辰的私人岛屿，他的克隆军队全是用你的基因制造的，而我们的病毒，会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

    直升机掠过海面时，苏晚看着月光下的岛屿，想起前世苏辰在这里举办的器官拍卖会。她按下病毒投放键，看着监控里的克隆人纷纷倒地，后颈的蝴蝶胎记发出垂死的红光。

    姐姐，救我！苏辰的哭喊声从对讲机传来，却被苏晚无情切断。她看着岛屿在火光中沉没，想起他前世说的女人的子宫是商品，终于露出释然的笑。

    三年后，苏晚抱着女儿站在联合国总部的阳台上。小女孩的后颈有块淡淡的蝴蝶印记，那是基因治疗留下的痕迹，也是重生的勋章。

    妈妈，蝴蝶飞了！女儿指着远处的花园，上百只蓝色蝴蝶正掠过草坪，翅膀上的荧光拼成苏念的字样。苏晚知道，那是顾沉舟用妹妹的基因培育的纪念蝶，每只都承载着一个克隆孩子的灵魂。

    生物安全法案通过的掌声中，苏晚看见林月如被押上囚车。她的卵巢已经萎缩，再也无法生育，而苏辰的克隆体们，正在冰岛的基因库里等待重生的机会。

    苏女士，有您的快递。助理递来一个木盒，里面是生母的日记和一枚银戒。日记最后一页写着：晚晚，如果蝴蝶象征轮回，妈妈希望你下辈子做只自由的蝶，永远不要落在苏家的樱花树上。

    戒指内侧刻着念和晚，苏晚将它戴上无名指，转头看见顾沉舟正向她走来。他的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本基因报告，最新结果显示：苏晚与顾沉舟的基因相似度为50%——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而妹妹苏念的基因，正是连接他们的纽带。

    准备好了吗顾沉舟递来话筒，全球直播的镜头已经对准他们。

    苏晚点头，走向演讲台。聚光灯亮起的瞬间，她掀起袖口，露出与女儿相同的蝴蝶印记：今天，我要告诉全世界——每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无论他是自然孕育，还是基因克隆。因为真正的生命奇迹，从来不是被制造出来的，而是自由生长的勇气。

    掌声如雷贯耳，苏晚看着台下挥舞的蝴蝶旗帜，终于明白母亲说的自由意味着什么。窗外的樱花正在飘落，这一次，没有血迹，没有阴谋，只有新生的蝴蝶，在阳光下振翅高飞。

    5

    生命奇迹

    日内瓦的基因研究所里，苏晚盯着培养皿中跳动的细胞。这些用妹妹基因修复的干细胞，正在缓慢治愈她受损的子宫——那是苏振国为确保完美子宫，在她幼年注射的药物残留。

    姐，来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