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N阳N腹/无绳自缚的下贱感/小恶魔再临/被药物折磨到失智
为贺毅是在装可怜逃避责罚,加之他近来确实对他太宽容了些,对自己心态的转变既懊恼不已又摇摆不定,早就想要下决心做点什么来稳固立场,贺毅刚才的表现真可谓是火上浇油了。
没有耐心等他磨蹭,程啸一把抓起贺毅的头发,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拽起一截,拖行到道具柜前,将他的脸重重地按在柜门上,左手握住贺毅被贞操环挤压得变了形的阴囊,用力地搓揉,微眯的凤目里满是残忍与恶劣:“好烫啊,小骚狗,骚鸡巴都快要憋不住了吧,今天就让你自己选,没有数量限制,你可要好好地选。”说到“好好”这两个字时还特意用指甲在那充血泛红的表皮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贺毅疼得呼吸都停滞了,弓着背哆哆嗦嗦地嘶气,程啸拽着他头发将他甩到一边,打开柜门后又将人强拖着跪到隔层面前,捏着他脸迫他看清楚:“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贺毅的鼻尖几乎要贴在鞭子上,皮革混着淡淡的血腥气自他的鼻腔钻入,这柜子里所有的刑具贺毅都尝遍了,而那些难以去除的血腥味,则全都来自于他自己的鲜血。
眸光黯淡下去,贺毅在程啸手里疲惫地合上眼,轻声应了是,程啸放开他之后他便膝行两步去到药物分区,用嘴叼起一只装满殷红液体的细针管,转身轻轻地放在地上,接着是树脂棍,铁链,电棍,一些束缚和分腿用的刑具,一套穿刺专用钢针,一支500的增敏剂,两枚通电乳夹,一根小指粗细、布满软刺的阴茎棒,两只可以扣在阴囊环上增加重量的金色小铃铛。
贺毅将它们在程啸面前一字排开,程啸扫了一眼,用足尖点了点增敏剂道:“换800的。”
贺毅应了,重新换过,这一次程啸终于勉强满意,他像奖励爱犬那样摸了摸贺毅的发顶,捡起地上的刑具便开始一件一件往贺毅身上戴。
程啸先是解开贺毅双手的束缚,将它们用皮绳捆在身前,又让他将被绑好的双手绕过头顶,由他自己发力勾住脖颈,主动暴露出身体所有敏感点。
程啸最近爱上了这种束缚的方式,方便快捷,虽然给了奴隶一定的自由度,可对于贺毅这样绝对听话的奴隶来说,却有一种无绳自缚的下贱感。
就在程啸终于开始感到舒爽的时候,贺毅却熬得辛苦,抬臂的姿势牵动了左肩的扭伤,贺毅咬牙承受着,身体不自然地僵直,他太能忍痛了,以至于程啸根本没有察觉出异常。
程啸的目光扫过贺毅胸乳,那里因为昨夜的穿刺,布满了新鲜针孔,乳头色泽鲜红,不正常地肿大着,上面除却两只小巧的乳环外,还有许多肉眼可见的血点子,程啸拿乳夹往上夹的时候,贺毅明显瑟缩了一下,除此之外,再无抗拒。
接下来是性器,对于贺毅今天的选择,程啸十分满意,他刚才在掐他的囊丸时,心里已经在构思着该怎么玩这一对专产骚水的淫荡玩意才好,贺毅不愧是岛上最听话的狗,会讨好主人的很。
程啸没有取下贺毅阴茎上的贞操环,他直接拿起那支细针管扎入贺毅的阴囊,将里面殷红的药液推进一半,剩下的一半在另一颗上如法炮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贺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被扎针、被打药,表情却十分平静,一双眼空洞洞的,似乎什么也不关心,唯有身体的颤抖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自大病一场后,他其实已经极少被用药了,像这种直接在性器上注射的、专用于惩罚逃跑奴隶的邪恶针剂更是在这一年多里都屈指可数,仅有的几次,都令他印象深刻。
贺毅真的很怕这个,相比之下,他宁愿被扔回地牢,承受几天几夜的淫辱和虐打也不要被用这个,可是程啸这两天看起来实在太反常了,贺毅不得不咬牙对自己痛下狠手,用一种等同于自残的方式来卑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