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对他人有高度攻击性,缺乏羞耻感和社会责任感,而当地警察胆小怕死,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制止惨剧的发生。
这些暴徒要看着我们这些外国人像蝼蚁,像羔羊一样四处乱串,要侮辱我们,让我们产生恐惧,戏耍我们,要看到我们脸上的不安,眼睛里的颤栗。
他们认为我们这些留学生在侵占着他们当地人应有的资源,他们的一切苦难都来源我们,所以对我们展开了围剿式的屠杀,当天在公寓里的留学生除我幸存下来,之外,还有一名女生在icu里躺着,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而我的男友和这次受害的大多数人一样,成了这场闹剧的牺牲品,我的眼泪几乎决堤。在病房每天思念着去世的男友。
每天醒来都是半夜,一场场回忆交织,一个个鲜活的人在我梦里被杀,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筋疲力尽,痛哭着惊醒,夜夜如此。
大使馆给我找了心理咨询师来帮助我减小心理创伤。但经历过巨大的伤痛后,心里的痛怎么可能被轻易的抚平。
父母让我尽快回国,可是我想等,想等蒙面人都被抓到,被绳之以法,他们终会有属于他们的惩罚。
我不能就这么带着男友的骨灰回去,我要报复,让他们也尝尝惊恐,颤栗的滋味。
13.
林初像大使馆提出了解除24小时专人保护的请求。
并开始在社交账号上频繁活跃,并有意识的嘲讽那些暴徒,称自己是正义者,是胜利者,这些账号在国外的浏览量很高。
果然,他们上当了。
暴雨砸在了便利店的玻璃上,林初正对着手机屏幕轻笑,指尖划过发出的最新动态正义者永不退缩的配文,评论区里的威胁像一群饿狼扒着门缝,直言要把林初五马分尸,啃噬的她连渣都不剩。
而手机上故意显示的定位,正是引狼入室的诱饵。
这栋楼目前只有林初自己一个人了,凌晨三点的旧公寓就像具空棺材,吸引着暴徒的身体躺进来。
林初关掉走廊灯,静待。。。
林初蜷缩在三楼配电箱的阴影里,那些蒙面人正在二楼踹门,散弹枪轰开木屑的声响震颤着墙壁。
改良自神经麻痹剂的淡粉丝气体混着楼道里潮湿的霉味,幻化成一幕幕可怕的幻境。
墙在流血!最先发作的是最先进来的三个人,其中一人把枪口对准同伙,在扭曲的视野里,同伴们的脸上都长出了章鱼触角。
子弹穿透二楼的老式吊灯,飞溅的玻璃中,三个暴徒同时朝虚空开枪,他们眼中正上演着满墙蜈蚣倾巢而出的恐怖幻象。
我指尖触碰到提前布置好的铜导线,整栋公寓的灯忽明忽暗,黑暗和光亮交叉的极快,让人的视线模糊,头脑眩晕。
一楼传来骨骼碎裂的闷响,举着刀的蒙面人把同伙当成了三只狗头的怪物,刀刀砍进肩胛骨还带着癫狂的笑。
血腥味刺激着气体加速反应,更多人在明灭的灯影中撕扯着自己的面罩,他们的颈动脉浮现出网状红斑。
我看着他们互相残杀,一个个倒下。
眼里迸发出的惊愕,不言而喻。
14.
当啷一声,沾血的刀掉在我脚边,仅剩的头目摇晃着撞上三楼栏杆,他眼里布满红血丝,我的身影正在分裂成七个持枪的恶鬼。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太阳穴上跳动的青筋。我举起一旁的灭火器递给他,看着他把刚上到三楼的手下推下了楼梯,并用灭火器砸向了手下的脑袋上。
在他扭曲的认知里,那节扶手分明是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破碎的玻璃窗时,十四个暴徒横七竖八的躺在血泊里。我跨过还在抽搐的男人,用他们染血的手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