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步伐不稳，全靠顾照森，才能勉强行走。

    好在路上行人不多，但a的脸还是被羞耻烧得通红。

    好丢脸。

    他小腹如同怀了一个畸形的胎儿，每走一步都艰难万分，腹间鼓胀的尿意逼得他眼睛发红，就这么一段路，他便已鬓角微湿，双颊晕红。

    总算到车附近。

    顾照森并没有为难a的意思，扮演好一个好情人的身份，礼貌性地让a先上车。

    直到现在，a还有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在车边站了一会，才艰难地抬腿，上车。

    临进去时，a忍不住望了养父的店一眼。

    没发现顾照森背对着光，笑容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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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门关上，车辆缓缓开启。

    a被这动静吓得身体一抖，胸腔里的器官快要撞出来，他现在胆子小得可怜。

    顾照森看在眼里，面上的笑意越盛，甚至连刚刚浮起来的不悦都压下去一点。

    不管什么时候，他还是觉得a的反应，永远都是那么有意思。

    让他想想，他要怎么开始呢？

    大概顾照森的情绪难得外露得那么明显，明显到a也有所察觉。

    在顾照森的注视下，a慢慢跪了下来，声音小得像自言自语:“主人。”

    顾照森实在是太兴奋了！

    掌握住a的感觉前所未有地好，并且他知道下一刻会这一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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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a。

    a柔软的黑发下隐约露出一截白腻的颈，肩膀还在轻微地发抖，像是在猎人枪下无路可逃的小动物。

    顾照森思索了会，忽地笑了，他这个笑居然还能称得上是甜蜜。

    a现在如果胆敢抬头去看，一定会被吓到做噩梦。

    顾照森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昂贵的衣服面料被a拽到发皱，不过顾照森毫不在意:“你知道你要来做什么吗？”

    a感觉自已的血液不断往上涌，脸上的温度到达一个顶峰，他声音也越来越小:“我知道……我是主人的母狗……我是来做母狗……”

    “我听不见”

    a呜咽着复述了一遍，声音里的哭腔半是委屈半是因为腿心里的器官，潮热得厉害。

    他自以为隐蔽地夹了夹腿，垂着头，肩膀还有些发抖，一副极可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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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照森没有惯他的意思，命令道:“把上衣脱了，把腿打开。”

    a瑟缩着一一照做，上半身被暴露在空气中。

    他又想跑了。

    想凭空消失，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藏起来，让谁也看不见他。

    鼓胀的胸乳被内衣好好地保护起来，中间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大概a察觉不到他上身有多情色，还在轻轻地发抖着，乳球摇得叫人眼热。

    a主动伸手解开内衣扣子，那对奶子也跟着他的动作跳了出来。

    a自已很快意识到奶子的不对劲，不知顾照森对他做了什么，它们比之前大了一倍。

    乳晕也大了很多……

    红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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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不经意间地看了一眼，就马上避开视线，怕到不敢看。

    顾照森若无其事地调高了车内的温度，声音也冷静得不像话，似问的是什么正经的事:

    “下面湿了吗？”

    a背后泌出了凉意，像读书时被严厉的老师发现了考试作弊。

    顾照森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踢了a下身一脚，并不算是很疼。

    a却险些维持不了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