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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皇上俯着身子,眸光含泪、气息不稳地看着我。
但是,我不喜欢皇上叫我萧逸。
分明是我在戏弄皇上,为什么要叫萧逸的名字
狼人讨厌萧逸。
皇上最近经常出宫。
趁他出宫,我会寻找离开这座宫殿的法子。
皇上的宫门我打不开,想用利爪将它划开。
但皇上总会在我得手之前回来。
但这次,归来的不是皇上。
我伏在门边,望着门外那人,瞳仁骤缩,四肢冰凉,身子不住战栗。
摄政王……
门外的男人穿着玄色锦袍,头戴玉冠,面容清冷,视线落在我身上,似被我惊惧的模样取悦,唇角微扬:许久未见了,小狼人。
我身子一颤。
恐惧与痛楚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旧伤处阵阵灼痛,仿佛又回到那段日子。
最开始,是摄政王说我中了邪,需要驱邪。
我不知道我中了什么邪。
但我害怕驱邪。
害怕锋利的刀刃和刻入骨髓的疼痛。
害怕摄政王的鞭子和烙铁。
害怕摄政王的手和眼神。
害怕摄政王,似乎已经刻进了我的骨血里。
殿门合拢,我魂飞魄散。
光线被阻隔在外,殿内昏暗阴沉。
和以前摄政王的地牢一样。
摄政王步至软榻坐下,唤我:小狼人,爬过来。
我匍匐着爬到他脚边,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脚底。
摄政王轻抚我的发:乖狼人,告诉本王,皇上,宠幸你了吗
狼人不懂。
我摇了摇头。
本王最厌恶说谎的孩子。摄政王钳住我的脸,强迫我张口,眸中寒光闪烁,看看,唇瓣都被他亲得红肿。
目光顺着我敞开的衣襟游移,在皇上留下的痕迹上反复打量:浑身都是欢爱的痕迹。
摄政王加重了手上力道,我的面颊生疼。
却不敢出声,一声不吭。
喊疼,摄政王只会说我不听话。
要受鞭打和烙刑。
跟本王说说,皇上亲得你爽吗你如何勾引他的他又是怎样疼你的
嘴巴被迫张开许久,口水顺着唇角滑落,沾湿了摄政王修长的手指。
我望着他冷酷的双眸,吓得发抖,被他钳制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咽求饶。
摄政王用拇指摩挲我的唇瓣,忽而冷笑:看你这副蠢样,哪有半分诱人之处。皇上究竟看中你什么
低眸俯视:莫非,你在床笫之间,别有风情
松开我,用手擦过我的脸,涎水蹭了我满脸。
摄政王凝视着我,语气平缓:三年了,你究竟有何本事,让他魂牵梦萦本王倒要一探究竟。
仔细端详许久,摄政王轻拍我的脸:起来,把衣裳脱了。
我站到他身前,颤抖着褪去衣衫。
外袍。
中衣。
摄政王道:脱干净。
最后一件亵衣落地,我赤身立于他前。
摄政王细细打量我,如同观赏一尾鱼,我在他刺骨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良久,他嗤笑:不过如此,看不出有何特别。
摄政王靠在软榻上,示意我:过来。
跪下。
我跪在他身前,摄政王漫不经心地抚我的脸,声音温和:把我的腰带解开。
我低头,乖顺地去解他的腰带。
身后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我也未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