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有和陈世默相同的尾戒。

    同时刻，世默贸易办公室，

    陈世默看着股价分时图上跳水的曲线，接通了赵志明的电话：联系长城资产管理公司，就说有笔不良资产要处理。

    他翻开笔记本最新一页，上面贴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1998年钢厂事故新闻报道，照片边缘被烧焦了一角。照片背面用血一样的红笔写着：【7条人命值多少钱】

    窗外雷声轰鸣，暴雨拍打着玻璃。电脑屏幕突然弹出预警：有人正在登陆他的云盘，远程控制程序代码中残留着ZHANG_IT的开发者签名。陈世默迅速拔出加密U盘，起身时撞翻了咖啡杯，褐色液体浸透了桌上那份《张氏钢铁抵押合同》。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陈先生，您要的张晋近一周行程已经查好，行程表第17行数字连起来是：明天10点查你仓库

    陈世默删掉短信，眼神渐冷。

    复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