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四回 (四)女儿嫩B的时候 两个妾在旁边观战帮忙
透明的膏体。少顷,贾雨村道:“茵儿觉得如何了?”茵儿虽然乖乖地躺在床上,可小脸已经绯红,粉面含春,道:“爹爹好奇怪啊好热啊爹爹”贾雨村笑道:“可还是想玩那男女游戏?”茵儿目含春意地点了点头。
贾雨村又挖了一大坨药膏,这次是涂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他这物太大,又是用在自己女儿身上,所以要格外小心仔细些,切莫坏了女儿身子。
贾雨村早在之前和冷子兴闲言时便可知他是那派正邪两赋之人,不然哪有的才,说出那样的言语,这种人多情风流,不被俗世所缚。话说这天下有胆子奸淫自己的女儿的父亲,除了他,又有几个?!
待到那肉棒热烫坚硬如烧红的铁棒时,贾茵娷吟哦了不知几时了,那如小兽般的叫唤,一声一声地在贾雨村心里抓挠,他不停的叫着热,又爹爹的不停的呼唤。贾雨村道:“茵儿,爹爹就来!”说完,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捧起女儿的细腰,将那肉棒抵在花穴上,微微抬了抬胯,轻轻刺戳了两下,将那密口完全打开之后,再狠狠地一次性地完全插入,贾茵娷马上惨叫起来了,手脚扑腾起来。贾雨村早有准备,一把将他按在床上,将那肉棒狠狠地顶住她的下体,让他完全动弹不得。知道女儿疼,可是女子破瓜哪有不疼的?想要以后的快乐就必须疼一次!贾茵娷疼得不停地哭,叫嚷着不玩了不玩了,贾雨村怎么肯依?贾雨村也疼,一是心疼,二是性器被夹得疼,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像一般男人那样喜欢处子,因为破瓜的时候太难受了,就像套了个紧箍在他的肉棒上,取不出来又探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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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的嫩肉,一下子围了上来,那肉棒从未受过如此滋味,饶是贾雨村也紧了紧臀,强忍着不出精,一面还要安抚女儿,道:“茵儿别哭,是爹爹不好,可是咱们要玩就要玩完,不能半途而废。”
茵儿哪管那么多,从出生就没吃过这种苦,她哪知道女人破瓜是要疼的!她只看见蛾儿的爽,便一心要和爹爹做爱。
贾雨村见女儿哭个不停,也头大不已,正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见妾室娇杏一个人从隔间走了进来。
娇杏吃了药睡得早,一觉醒来不过三更,便想过来看看老爷睡得怎么样了,还未入房便听见一阵嚎哭,以为是老爷在与蛾儿成那事,却没看见晕倒在床内的那个才是蛾儿。便斥道:“小蹄子哭什么,老爷宠你,是你的福分,天杀的蹄子好不知惜福!”
贾雨村劝道:“你个瞎眼的,这哪是蛾儿,这是茵儿。”
夜里也看不大清楚,娇杏便以为贾雨村是在召侍哪个叫“银儿”的丫头,结果等走进了才发现,贾雨村肉棒入的哪里是什么“金儿”、“银儿的”,而是自己的嫡女茵儿!老爷的亲生女儿!这!!!这可是!!!娇杏一时吓呆了,也不知如何是好。
茵儿还在不停地哭,两个大人无措地看着,贾雨村的肉棒也卡在那里,不敢动。
却不想茵儿的哭喊把昏睡过去的蛾儿给叫醒了,蛾儿被人牙子发卖了好几次,都是从前府上被自家老爷看上,而开罪了夫人被卖出来。转手过数家人,直到现在到了贾雨村的府上。这丫头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只思考了一时便说:“老爷好威武,可小姐总不能这么一直哭吧。”
贾雨村剑眉紧锁,道:“你可知该如何?”
蛾儿道:“唯有一番抽插才能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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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雨村也知这理,只是下不了狠心,方听蛾儿一说便知该如何做了,若只是抽出来的话,别说今夜了,可能茵儿会留下永远的心理阴影。若是好好抽插上一番,干出滋味了,这自然就忘了疼,只记得做爱的快乐了。以后就可正常地行男女之事了。如果欢爱不能带给人快乐,为何这世间痴男痴女如此多?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