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说能闭目辨酒。陈大人可愿作个见证她玉手轻扬,侍女立即端来十杯酒水。
苏远会意,闭眼轻嗅后准确指出被下毒的酒盏。满堂喝彩声中,陈显脸色铁青,楚临风则若有所思地望向妹妹。
第十章
子时的更鼓声里,苏远在楚府密室展开陈显遗落的字条。烛光映着玉佩纹路,楚临月突然轻呼:这图案……我在父亲密室见过!
三人潜入尘封的密室,在暗格里发现半卷羊皮地图。楚临风指尖拂过地图边缘的莲花标记——与玉佩纹章如出一辙。
这是西域天莲教的圣徽。楚临风神色凝重,二十年前,父亲奉命剿灭该教,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圣地……
苏远脑中突然闪过零碎画面:漫天黄沙中,白衣人跪拜血色莲花。他踉跄扶住桌案,额间渗出冷汗。
子谋楚临风扶住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你在发烧。
混乱间,苏远腰间的玉佩突然与地图上的凹痕完美契合。机关转动声响起,暗格下层缓缓升起个玉匣,匣中绢帛写着令人震惊的文字:
永昌十七年,太子遗孤托于苏氏,佩天莲圣物为证……
楚临月掩口惊呼,楚临风则死死盯着苏远:西域传说中,天莲圣子可预知未来……
第十一章
五更天,苏远在剧烈的头痛中惊醒,发现置身将军府客房。楚临风正用湿帕替他擦汗,眼神复杂难辨。
你说了一夜胡话。将军将药碗递来,时空悖论祖母效应...还有,你称我为史书里的悲剧英雄。
药碗在苏远手中微微颤抖。正当他思索如何解释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将军!西凉使团提前入京,带队的是……是莫罗多的妹妹阿依娜公主!
楚临风霍然起身,苏远却注意到他佩剑上的宝石与天莲教图腾惊人相似。当阿依娜公主掀开面纱的刹那,苏远如遭雷击——她颈间的红莲吊坠,与他梦中场景完全一致!
终于找到您了,圣子大人。阿依娜用西域语低语,目光灼灼如烈火,天莲教等待了二十年……
第十二章
暴雨冲刷着琉璃瓦,阿依娜的西域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她指尖抚过颈间红莲吊坠,目光穿透雨幕落在苏远脸上:圣子可记得摩尼殿前的血誓
楚临风一步挡在苏远身前,剑鞘上的天莲纹章与吊坠共鸣般泛起微光:公主怕是认错人了。
是吗阿依娜轻笑,突然用中原话吟诵,月照莲台千重雪,天命归处万骨枯——楚将军应该听过这首童谣
楚临风握剑的手骤然收紧。二十年前楚父剿灭天莲教那夜,被血染红的雪地上就刻着这两句谶语。当时年仅八岁的他躲在尸堆里,亲眼看见父亲将一枚带血的玉佩塞进濒死妇人的襁褓。
看来将军想起来了。阿依娜指尖划过楚临风剑柄的纹章,这把剑本该插在圣子心口,如今却……
够了!楚临风剑气如虹,斩断檐角铜铃。纷飞的雨珠在剑锋上炸成白雾,无论苏远是谁,他现在是北境军参谋。
苏远按住剧痛的太阳穴,记忆碎片如潮水涌现。现代图书馆的灯光与古代地宫的烛火重叠,史书中楚临风的死状与眼前将军的背影交错。他终于明白——那本记载楚临风战死的史书,扉页莲花水印与玉佩纹路一模一样。
将军可知当年先太子如何暴毙阿依娜突然抛出一枚惊雷,永昌十七年秋猎,根本不是意外!
楚临月手中的茶盏应声而碎。先太子薨逝导致诸王夺嫡,今上才得以继位,这是朝野讳莫如深的禁忌。
带公主去别院。楚临风突然收剑入鞘,子谋随我来。
密室中的羊皮地图在烛光下泛起诡异血丝,楚临风将佩剑重重拍在案上:此剑名斩莲,是先帝赐予楚家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