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实验对象。”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普通的毛线球，随意地滚到装置旁边。

    金币的视线立刻跟了过去。

    比企谷又滚了一次，这次毛线球碰到了识别板。

    “喵！”金币飞奔过去，一爪子按在球上——正好压住了识别区。

    装置“滴”的一声亮起绿灯，弹出奖励小鱼干。

    实验室里一片寂静。

    “就这么……简单？”林琛目瞪口呆。

    雪乃迅速记录：“利用游戏行为间接达成目标……”

    由比滨欢呼着抱住比企谷：“小企好厉害！你怎么想到的？”

    比企谷不自在地别过脸：“以前……经常观察猫。”

    第二天，改装后的智能喂食器出现在校园各个角落。

    林琛给它起了个骚包的名字——“喵星人自愿签约终端”。

    最初的几天毫无进展，流浪猫们只是远远观望。

    直到第三天清晨，林琛的手机突然收到通知：【签约成功：用户橘座（id001）】。

    他连滚带爬地冲到最近的喂食点，正好看到校宠“橘座”大摇大摆地按完爪印，叼走奖励的小鱼干，临走还不忘给摄像头一个鄙视的眼神。

    “成功了！”林琛激动地给雪乃打电话，“橘座签约了！”

    电话那头，雪乃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雀跃：“我这边也成功了，三花夫人带着四只小猫全部签约！”

    一周后，赵教授的实验桌前摆着十份“猫咪自愿同意书”，每份上都清晰地印着不同的猫爪纹。

    老教授扶了扶眼镜，仔细检查每一份文件。

    “有意思……”他指着其中一份。

    “这只甚至按了两次？”

    林琛干笑：“那是橘座……它发现多按几次能骗更多零食。”

    雪乃递上完整的数据报告：“行为模式分析显示，87的校内流浪猫在三天内完成了自主签约——剩余13多为老年猫，需要调整装置高度……”

    赵教授突然大笑起来：“好！好！这么多年终于有人完成我的挑战了！”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张支票：“经费翻倍！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林琛警惕地问。

    “这个装置，”赵教授爱惜地抚摸着“签约仪”。

    “得用我的名字申请专利。”

    离开实验室时，四人意外发现金币蹲在门口，面前摆着一只死老鼠——它罕见地没有吃掉，而是推到林琛脚边。

    “这是……”由比滨好奇地问。

    “猫的报恩。”比企谷淡定解释。

    “它觉得你们帮了它的流浪同胞。”

    雪乃蹲下身，轻轻摸了摸金币的头：“谢谢。”

    金币高傲地“喵”了一声，尾巴尖却愉快地翘起。

    当天晚上，四合院举办小型庆功宴。

    由比滨烤了曲奇饼（虽然甜到连金币都嫌弃），比企谷难得主动帮忙摆餐具，林琛和雪乃则在书房整理项目资料。

    “说起来……”林琛突然想起什么，“赵教授为什么对猫这么执着？”

    雪乃调出一份老报纸的电子档：“他的妻子是霓虹着名的猫行为学家，二十年前因车祸去世。

    之后他就致力于研究猫咪自主行为……”

    林琛沉默了。

    智能手表显示雪乃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那个装置……”他轻声说。

    “其实是他妻子生前设计的雏形吧？”

    雪乃点点头：“我们完成了她的遗愿。”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

    金币跳上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