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地打苦情牌，也于事无补。

    最终，铁面无私的孙警官带走古晨。

    柳溪茉跟上去，又是让古晨镇定，又是保证会给他找律师。

    我还在看戏，外婆突然喊我：

    古钧，回家。

    我老实点头。

    外婆领我坐上她的豪车后，问我：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不找我古晨可是偷偷给我写过信。

    我不奢求不属于我的富贵。妈妈生我养我都不容易，我接受她给我的一切，也会尽我所能回馈她最好的。

    外婆轻叹：你确实是个好孩子。不像你妈，倔得很，为了个人渣，宁愿过苦日子。

    我赶忙说：外婆，妈妈其实知道错了。这些年，她经常半夜拿出你的照片看，也不倾诉，就是哭。她只是害怕面对您。这次，妈妈为了我和......古晨，已经向您认错，您别生她的气了，好吗

    外婆眼泛泪光：

    我又何尝不是小钧，我早就不生她的气了。

    回去的路上，外婆和我说了很多有关妈妈的事。

    外婆和妈妈的隔阂，最主要的原因是外婆意外生下妈妈，不知道怎么当母亲，就把妈妈交给保姆带，外婆刚坐完月子，就继续投身科研，持续二十年。

    可以说，妈妈的成长过程，外婆是完全缺席的。

    一直帮外婆打理家族企业的外公去世后，妈妈变得叛逆。

    外婆越反对的事，她越要去做。

    当时外婆刚接手整个家族，正焦头烂额，古井轩才趁虚而入。

    等她倾诉完，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外婆，今晚你为什么会那么及时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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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回答：

    我从没想过让你妈死。你妈走后，我一直派人盯着她，等着她服软。你和古晨，我也在关注你们的成长。我确实对你很满意。甚至，你有下一任家主的资质。这次，我刚好在上海有活动，属下跟我汇报你妈有危险，我自然赶过去了。

    原来如此。

    古晨两辈子都没经过外婆的考核。

    至于我的悲剧......

    应该是，上辈子被困在柳家的我不值得外婆去对抗柳家。

    等到她发现我有价值，为时已晚。

    我并不怨恨外婆。

    两辈子都是。

    但我对她也没多少感情。

    回到外婆在上海购置的大别墅，得知妈妈并没有大碍，我的心才彻底放下。

    遗憾的是，因为古晨刚满14周岁，柳溪茉又出具了精神分裂的证明，他没判刑，而是送去了精神病院。

    柳溪茉运作一番，还让他顺利上了高中。

    古晨在精神病院时，我借着外婆的势，查过古晨的过去。

    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废物：学习学习不行，才艺才艺不行，抗压能力更是不行。

    唯一擅长的是钢琴。

    却因为他害怕柳溪茉的惩罚，本能闪躲，导致双手受伤，即便表面恢复，也弹不好钢琴了。

    那段时间，柳溪茉决定赶走古井轩和古晨。

    他们赖着不走。

    柳溪茉没有使用强硬手段。

    他们住在逼仄的佣人房，忍受着佣人的羞辱，还要去巴结佣人，只为换来柳溪茉的心软。

    ——这些年，柳溪茉不仅驯化了古晨，也把古井轩养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

    后来，柳溪茉重新接纳了他们，继续培养古晨。

    表面上看，是柳溪茉找不到合适的养子；

    实际上，古晨恐怕献祭了灵魂。

    他甚至不配做我的对手。

    我只需要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