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古雪
索……嗯,有些卡顿。”他说得生硬,临了又找补一句,“……麻烦段先生了。”
段红镜从他手上拎走那一刃,于案边掌了灯坐下,细细去找不平之处,又执起把小挫将那处磨过。房中一时极静,只有细小的金属声响落在段红镜指间,万霜越是收敛,越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格外突兀,几乎放肆的环绕在耳边,他悄悄屏了息,在一口气即要耗尽的时候,听到了段红镜的声音。
“矿油。”段红镜绞紧链轴的机关,食指垫在钢索中间,吩咐站在一旁的少年。
——这是以前万霜总在他的工坊晃荡时常做的事,少年乐得为他打些无关紧要的下手,琐碎的小活计让万霜几乎逛遍了屋子所有的角落。
万霜应了声依着印象去找,却不见架子里油壶的踪迹,他又一层层的看,想自己是记错了位置。瞧着他这样寻了片刻,段红镜遥遥道:“在你右手边的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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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霜有些狼狈,他怎么就认定了那油壶在架子上呢?
箱中果然放着细长尖嘴的矿油壶,万霜取了给他递过去,像过去那样站在段红镜身边看他给链刃中间上油。
“生疏了。”段红镜手上动作未停,语气淡淡的。
不等万霜辩白,他已搁下工具起身往屋中开阔处走去,手臂一振,古雪各片便次小小地抽在两侧,在他腿间发出些清脆的声音来,那令人耳热的动静不由分说全灌进他耳中,引得少年的双腿打起了细颤。
万霜被作弄得恍惚,可他听不见段红镜发出一丝声息,没有命令也没有训斥,只是全由这一根短鞭代劳。这灵巧的死物直把他腿根的软肉全都料理得发红发烫了,鞭梢才贴进会阴,以最轻柔的力量向上抬了抬。
“……是。”万霜顷刻会了意——他给打得软了身子,段红镜是要他再仔细站直了受着这些。
重新规矩地站好了,他又如受罚之前那样像棵小树般立在了墙边,可是耳边的碎发让汗水浸得成了缕,蒙眼的布巾也沁染出一些深色;旧伤泛出粉来,他的腰身还是白而韧的纤长姿态,只是臀上腿根俱蒙了层红,鞭痕如岩层纹理一样叠在上面,明艳却叫人心惊。
鞭子再抽出来,跟着牵了条晶莹的水线,被红烛映过,细细闪出一点光——痛并非伤筋动骨,带给少年的情欲刺激却简单而直白,他刚品味到抽离的空虚,压不下的喘息呻吟就跟着鞭风一起响在了段红镜的屋子里。
到最后的几下抽得实在狠了,方打出万霜的一阵哀鸣。他腿上发麻,抽泣声也渐大,还没意识到鞭子停了一瞬,伏在墙上的手就被冰冷的笼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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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红镜的掌心覆上来,扣了他的五指,又从后面拢住不住颤抖的少年。段红镜周身衣料泛凉,万霜身上发了烧似的滚烫,被环了片刻,他才终于是反应过来,眼中还流着泪一下子就卸了力,合身仰进男人的怀中,求生一样的去解自己的热。
“烫手。”段红镜以手背抚着他的脸颊轻轻地笑,又解了蒙着的红巾,泪痕纵横的面上就露出少年迷离畏光的一双眼来,段红镜道,“哭什么?是没把你打爽?”
仿佛是被提醒了,万霜还在他怀里喘着,听了这话就探手下去握上自己的性器,咬了下唇开始套弄。
他以前不常做这件事,可自从让段红镜开发了个彻底便也渐渐熟稔了。红肿臀肉仍阵阵作痛,铃口跟女穴却是两处流水儿,下体一片湿滑,性器在墙壁上磨出的那点疼也成了助兴的,分明促着他往高潮上去。
段红镜冷眼瞧着他这副耽于欲望的样子——少年扭着头把半边的面孔都埋进他的胸口,阖下来的睫毛发颤,腰还跟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挺着——实在是不堪。
于是他垂手下去在根部攥紧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