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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脸色,周云音施施然站起身。
你已经知道了,那你还真是贱啊,非得缠着深爱我的男人。
我气不过上前想给她一个耳光,不想她侧头一躲,我的手指挂住了她的发尾。
原来她的头发早就掉光了。
啊、啊,周乐容,你这个贱人,你是故意的。
我还在错愕,被姜国华大力踹在腹部,痛苦倒地。
他踹的位置是我今天做微创手术的地方。
我滚在地上疼的冷汗直流。
周乐容,当年是你要嫁给我,害的云音失去爱情孤苦半生,是你对不起她,还敢和她动手,让她难堪
姜国华浑身冒着寒气,把周云音护在身后。
我挣扎着想起身离开,伤口的血液渗透纱布,将衣裳染出一片暗红。
你扯掉云音的假发,侮辱了她就想走
跪下给云音道歉。
他不顾我满头的冷汗,森然站在我对面。
不道歉,你休想离开这间办公室,休想找人替你包扎伤口。
说着他的皮鞋踩在我流血的地方,不由自主发出痛苦哀嚎。
说对不起的时候,我的声音依然沙哑。
其实我穿的再好,打扮的再光鲜又怎么样,照样输给了没有头发的周云音。
只要有姜国华在,我永远不可能赢的。
我捂着肚子蹒跚离开时,戴好假发的周云音,娇软出声。
国华,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我要回你家住几天。
姜国华宠溺的说了一个好字。
明明只是一个字,却好像是打开我身上枷锁的钥匙。
从此我不是姜家的女主人,不是他姜国华的妻子,也不在是姜念周的母亲。
跨出医生办公室的门,我就孑然一身,只是自己。
我成全他们一家三口,独自包扎好伤口,我拨通一个电话。
安小姐,您的提议,我答应了,请您明天安排车来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