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赵凯心中大骇！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他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弹奏的节奏开始出现一丝紊乱。

    台下一些懂音乐的师生，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咦怎么弹错了一个音

    好像有点乱……

    赵凯强忍着那股排山倒海的冲动，试图继续演奏下去。他不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出丑！绝对不能！

    然而，林峰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按！按！按！按！按！

    林峰的手指疯狂按动，毫不吝啬地消耗着能量。他甚至能感觉到按钮因为连续启动而微微发烫。

    九十万的余额在快速减少，但银行卡里同时也有一笔笔千元入账，形成一种诡异的平衡。

    而舞台上的赵凯，此刻已经快要崩溃了！

    一波又一波的剧痛如同惊涛骇浪，不断冲击着他的括约肌防线。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气球！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浸湿了额前的头发，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手指下的音符变得错乱不堪，优美的夜曲变成了一场灾难。

    噗——嗤——

    一声响亮而绵长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体育馆！

    瞬间，全场雅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舞台上那个脸色煞白、身体僵硬的白衣王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几秒钟后，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呕……前排有女生忍不住干呕起来。

    卧槽！什么味儿啊！

    他……他不会是……拉……拉裤子了吧！

    天呐！太恶心了！

    观众席瞬间炸开了锅！嘲笑声、惊呼声、议论声、甚至叫骂声此起彼伏！

    聚光灯下，赵凯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能感受到裤子里的温热和粘稠，以及那股让他自己都想吐的恶臭。

    他完了！

    他彻底完了！

    在全校师生面前，在校领导和贵宾面前，在摄像机的直播镜头前……他居然……当众拉了裤子！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体育馆内一片狼藉，刺鼻的气味和鼎沸的议论声交织。赵凯如同被抽掉脊梁骨的败犬，在无数鄙夷、嘲弄和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被工作人员半拖半架地弄下了舞台。他的人生，在这一刻，从云端跌入了泥沼，摔得粉身碎骨。

    苏雅脸色惨白地站在人群中，看着那道狼狈不堪的背影，又下意识地望向林峰刚刚离开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悔恨、恐惧，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

    而林峰，早已悄然离开了这片混乱之地。

    他走在校园寂静的林荫道上，晚风吹拂，带着桂花的清香，却驱散不了他心头那股刚刚经历过极致报复后的奇异空虚。

    是的，赵凯完了，苏雅也注定会为她的选择付出代价。他赢了，赢得彻彻底底。银行卡里重新累积起来的数字，以及口袋里那个微微发烫的按钮，都在昭示着他如今拥有的力量。

    他掏出按钮，在月光下端详。这个改变了他命运的小东西，现在需要用金钱来喂养才能发挥作用。每一次按下，都是一千块的成本，换来一千块的收益，以及……一个随机个体的痛苦。

    收支看似平衡，但他获得的，是这种随心所欲、惩戒他人的权力。

    这种权力，会上瘾。

    他走到校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报出自己新租的高档公寓地址时，司机透过后视镜，用一种略带探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