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队，你该不会觉得是有人陷害陈默吧小李问。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赵队长说，

    继续追查死者的社会关系，尤其是那个被打扫阿姨提到的有钱中年男人。

    还有，赵队长补充道，死者指甲里的皮屑DNA结果怎么样了

    初步比对显示不是陈默的，但系统中没有匹配记录。法医解释道，

    我们正在扩大比对范围。

    尽管如此，这些新证据足以将陈默再次带回审讯室。

    审讯室的灯光依然刺眼。

    看看吧，陈老师。赵队长推过证物照片，

    内裤上的DNA还在分析，但这些证据已经非常不利了。解释一下

    陈默扫了眼文件，眉头微皱，但很快舒展。

    内裤是在公共垃圾箱里发现的，对吗他平静地说，

    那栋楼住了多少人谁都可能扔东西进去。如果有人想嫁祸，这很容易做到。

    至于指纹......他顿了顿，

    案发前五天下午，她说车钥匙掉在衣柜墙缝里，一个人推不动衣柜，找我帮忙。我们是邻居，这很正常，不是吗

    赵队长看着他，突然笑了：

    你还真是能说会道。这么完美的解释，你觉得检察官会信就算如此，刚才你也承认了自己去过死者家里，这与你之前说的只是偶尔打招呼矛盾。

    陈默沉默了片刻：我承认帮她搬过衣柜，但那只是邻居间的普通帮助，与案件无关。

    好，就算这些你都能解释。赵队长换了个姿势，

    那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案发当晚，九点十五到九点四十五之间，你到底在哪!

    陈默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但脸上依然平静：我不能说。

    赵队长叹了口气：陈老师，我已经尽力了。如果你真的在保护什么人，至少给我一个方向。我可以以我的名誉保证，绝不会让你保护的人受到伤害。

    陈默看向赵队长，目光复杂：赵队长，谢谢你的理解。但我真的不能说。

    审讯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07

    秘密的守护

    操，什么人啊这是！

    审讯室外，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的刑警老钱忍不住骂道，

    见过嘴硬的，没见过这么嘴硬的！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证据逐渐指向陈默，而他却始终不肯交代关键时间点的行踪。

    赵队长摇摇头：他不像是在保护自己。我感觉他是在保护别人，而且这个人对他来说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

    赵队，这案子已经拖了快三周了，上面催得紧。现在指纹、案发地点、时间都对上了，要不先依法拘留老钱建议道。

    赵队长思索片刻，点点头：先拘留吧，但别进入审判程序。同时，加紧调查林芳的社会关系，尤其是看她最近和谁有过接触。监控录像查得怎么样了

    案发当晚小区外的监控有大段缺失，疑似被人为删除。不过技术科正在恢复部分数据。

    这更可疑了，赵队长皱眉，有人在刻意毁灭证据。

    对了，我们按你的要求查了陈默的学生情况，老李翻看着笔记本，

    他班上有个叫林薇的女生，最近两年有过两次自杀未遂，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她父亲有家暴史，母亲几年前就离家出走了。

    林薇...赵队长若有所思，

    查一下案发当晚她在哪里。还有，帮我联系一下她的心理医生。

    将陈默送入看守所前，赵队长最后看了他一眼：

    陈老师，你是我办案这么多年见过最特别的嫌疑人。

    我总觉得你在保护什么人。如果真是这样，希望这个人值得你付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