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c完又发s?/可是宝贝,我梦见你掉下山崖了
胡延宁紧紧攥着浴桶边缘,以一个半跪的姿势背对着李单青。
李单青半条手臂泡在水里,两根手指探入穴肉抠挖,撑开肠壁用手指导出里边的白浊。
身后人的气压又低了起来,他故意的重重碾上前列腺点又或者是似有似无的蹭过,胡延宁浑身像爬了蚂蚁,指骨太过用力而发白,睫毛沾着水汽湿漉漉的垂着,整个过程太过于折磨人,胡延宁大腿肌肉都在轻微的颤,在穴内作乱的那两根手指迟迟没有抽出去的意思,他实在受不了,干脆脱力一般整个人坐在了李单青手上。
“刚被操完又发骚?”李单青没抽手反而进的更深,“没把你操服岳方以也不行啊。”
浴桶其实不够大,胡延宁在里边行动很憋屈,这个姿势手指既不能坐到那个点又拔不出来,李单青大拇指暧昧的磨蹭着胡延宁光滑细腻的臀部。
另一只手还悠闲的掰着胡延宁的下巴,重重擦他的唇,又将半个指节伸进他的嘴里拨弄舌头,“接吻了?”
胡延宁两只手握着李单青的手腕摇头,,含糊开口,“没有……”
“真没有?不骗我?”
胡延宁连连摇头。
李单青似乎惋惜的叹气,“虽然说我在你这儿没有信用,但你说的话我也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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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阴一阵儿晴一阵儿,活像有病,李单青咬着后槽牙,“骗子。”
李单青掐着胡延宁的后颈把人提起来,用毛巾潦草的的擦了遍,掐着他的腰把人按在自己身上。
胡延宁迫不得已扶着他的肩保持平衡,李单青就给他上边挂了层布,下边空落落的,坐在他的腹部有些硬硌硌的,李单青虚虚掐着他的脖子,“来,吻我。”
这比他被强迫着挨操还让人为难,他明显有些不情愿,李单青又阴沉了起来,“早八辈子就亲过现在让你亲一亲跟他妈要你命似的,我还能给你把嘴皮子咬了?”
李单青一按胡延宁的背强迫他跟自己相贴,又提着腋下往上提了提,不耐烦道,“快点,不然你今天别想回去。”
胡延宁心里有些焦躁,虽然有什么安眠药,但他还是心慌,李单青又明摆着不罢休,他这才稍微直起身子碰了碰李单青的唇。
再强硬的人嘴唇都是柔软温热的,性爱、接吻本来就是潮湿又黏腻的,唯有在其中掺上爱意才是一种身体与灵魂的共融。
他喜欢接吻,他当然喜欢接吻,与做爱相比接吻无疑是更能让他感受到爱意的行为。
唇齿相接间气息相融,李单青吻的急,手里却虚虚环着,反倒嘴上像是怕他跑了似的咬着他的唇,反复在他唇缝间舔舐流连。
胡延宁被吻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没忍住环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再往下滑,又难耐的抓了下李单青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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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无疑给了李单青某种信号,一直浅浅在唇缝流连的舌头终于深入,在触及到敏感的上颚上胡延宁轻轻一颤,抓挠了几下李单青的脖子后终于圈紧。
胡延宁整个人晕晕乎乎,大脑缺氧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他努力躲开刚刚吸了一口气,又立马被李单青追上,嘴唇已经发烫发热,他终于忍受不了一般捂住了李单青的嘴。
李单青眼里有些红血丝,眼里说不清到底是情还是欲,眼眶却是红的,这么对视几秒,李单青突然把胡延宁整个人又按进自己怀里紧紧扣住,脑袋又搁在胡延宁肩上不动弹了。
说不清是缺氧还是累的缘故,脑袋找到可以依靠的点立马昏昏欲睡起来,在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胡延宁恍惚间感觉到某种湿润的物体轻轻滴落在肩头。
胡延宁是半夜突然惊醒的,醒来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在李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