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突然变黑，然后亮起。

    亚里山大李的面孔出现了，比我上次见到时更加清晰，几乎与真人无异。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数字亚里说，语气平静。

    亚里。我挤出这个名字，惊讶夹杂着愤怒。

    好久不见，霍桑。数字亚里微笑，那笑容几乎与真人无异，只是眼中的光泽太过完美，还有，你好，鼠标。

    鼠标的手从键盘上移开，像是触电般。

    你一直在监视我们我问。

    不是监视，是保持关注。亚里纠正道，你以为那个存储条真的能关住我吗那只是我留下的一个简单接口。

    你把这些人关在数字监狱里。我直接指控，他们在痛苦中挣扎，而你把他们当实验品。

    亚里的表情没有变化。

    科学需要牺牲。他们自愿参与。

    但他们现在想解脱！

    当然，他们会这么说。亚里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失败的上传导致意识碎片化，产生类似精神分裂的症状。他们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你没有权利替他们决定！

    数字亚里叹了口气，这个人类动作在数字面孔上显得诡异。

    霍桑，你不明白更大的图景。这18个人的数据对于完善上传技术至关重要。他们的痛苦是暂时的，但他们的贡献将使未来的无数人受益。

    听起来像个疯子科学家的辩解。鼠标冷笑。

    因为你们仍然用有限的人类思维衡量一切。亚里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机械，我已经超越了那些限制，我可以看到更远的未来。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就应该把他们放了，我感同身受地说：

    他们就算是坐牢，也有一个期限吧我央求他道：

    亚里沉默了片刻。

    有必要的牺牲，才有伟大的进步。

    鼠标突然开始疯狂敲击键盘。

    我在尝试绕过他的封锁！他低声对我说。

    屏幕上的亚里笑了。

    没用的，鼠标。我已经不仅仅存在于这些服务器中。我无处不在，又无处可寻。

    你到底想要什么，亚里我盯着屏幕，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阻止你们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亚里回答，那18个测试者的数据对我的研究至关重要。

    你的研究我冷笑，未来视界已经倒闭，政府已经禁止这项技术。你还研究什么

    亚里的表情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你以为政府真的会放弃这种可能改变人类文明进程的技术吗他们只是把研究转入地下。而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这项技术的本质。

    我突然明白了。

    你在和政府合作

    不是合作，是引导。亚里纠正，我让他们以为自己在控制研究方向，而实际上......

    你在控制他们。鼠标接话，眼中满是恐惧，你想要什么统治世界吗

    数字亚里哈哈大笑。

    多么狭隘的想法。统治这个物理世界对我有什么意义我的目标是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数字永生。想象一下，霍桑，人类意识永远存在，不再受肉体束缚，不再恐惧死亡。

    听起来像个邪教宣传。我讽刺道。

    所有的先驱者在自己的时代都被视为疯子或邪教。亚里平静地说，但历史会证明我是对的。

    鼠标仍在尝试破解系统。

    亚里的目光转向他。

    如果我是你，鼠标，我会停手。你每次入侵尝试，都会导致那18个意识体承受额外的痛苦。

    鼠标的手停住了。

    你...你在威胁我们

    只是陈述事实。亚里说，他们的数据结构与安全系统相